被砸了胯骨的NO.1知道碰見高人了。咧著嘴爬起來,一瘸一拐地出了院子。
“小子,你有種…你等著!”坐在臉盆裏的三角形也爬起來,捂著屁股追他的同夥NO.1去了。
這一場打鬥把邱薇薇和她的家人看得是膽戰心驚心花怒放又叫苦不迭。
為什麼會這麼複雜呢?一是怕路強鬆中途打不過這倆小子膽戰心驚;二是看路強鬆把倆小子揍成孫子了心花怒放;三是想著這事沒法收場了是叫苦不迭呀。
“路強鬆,你怎麼來了?”邱薇薇抓住路強鬆的胳膊問。
“有事來找你幫忙,正好看見這倆小子在你家發瘋呢,我能不管嗎?”
“你…找我幫啥忙?”邱薇薇問。
“我求你的事回頭再說吧,先說說你這是咋回事?”
“唉,”邱薇薇歎口氣,指指身後一直站著的小夥子,“都是我弟弟惹的禍。”
“前天,我弟弟開我的車出去玩,他是在大學裏考的駕照,技術不太好,在鎮南街頭上撞死了一條狗。他當時也沒害怕,以為就是一條普通的狗,大不了賠幾個錢,沒有大事。沒想到不一會,一夥人就找上門來,他們說我弟開車撞死的 是冬哥的狗,是名貴的藏獒,要我們十二小時以內準備八十萬,否則後果自負。我家裏人一聽都傻掉了。這是啥狗啊。金子做的也不值這麼多錢啊。我們找了派出所的人去處理,派出所的人也說不好辦,那冬哥非說他的狗是從泰國托人買的,一百多萬呢。派出所的人也不好說不字。這不剛過了十二個小時,就有人過來砸東西了,這是明擺著要敲詐了。”
“那狗究竟是不是值錢的狗,你看了嗎?”路強鬆問邱薇薇。
“啥名貴的狗,就是一普通的狗。”邱薇薇掏出手機,劃開相冊欄,“我拍了照片,你看一下。”
路強鬆看了照片,雖然照片裏的狗已經是死狗了,但是她一眼就看出那就是一隻雜交的柴火狗,跟他媽夜貓子大小差不多,價格也就幾百塊錢。
“這冬哥是哪兒的人?幹啥的?”路強鬆問。
“唉,幹啥的?紅魚鎮的街霸頭子,真名叫龐冬,外號叫‘疤瘌’,賣鋼材的,有錢,手下養了一幫無所事事的二混子,今天上這兒打,明天上那兒鬧。他臉上的疤瘌就是一次跟人幹仗時,被人拿刀砍的。當時眼珠子都砍掉一個。蹲了幾年的牢剛出來。這紅魚鎮鎮就跟他自個兒的差不多,他說是,沒有誰敢說不字。你剛才打了他兩個手下,可是捅了天了,你趕緊走吧,晚一步,說不定就走不掉了,你雖說身手也不錯,可他們人多,你鬥不過他們……”
“那這事…你們準備怎麼辦呢?”路強鬆也為邱薇薇家著急。
“薇薇啊,這是你的朋友吧,叫他趕緊走吧。再不走就來不及了。”邱薇薇身後的中年婦女說。
“這是我媽。”邱薇薇說,“你趕緊走吧,我們自個兒想辦法,實在不行,回頭我把我的車給他。”
路強鬆正猶豫著是走還是留下來幫邱薇薇想辦法。院子外響起了陰陽怪氣的說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