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裏清楚,我昨晚喝的酒裏一定是在我去點歌時被這女人下了藥,我根本沒有挨著這女人,更談不上他媽的棒棒棒。我是被這女人給下了套了。一股憋在心裏的悶火引燃了一個大膽的念頭。趁著這女人此刻就在我懷裏,不如現在幹了她。這個想法一竄出來,我的兩臂環住了她薄紗籠住的香身,一使勁,把她擠在我的懷裏。伸嘴就去咬她的紅唇。”
“‘哥,你幹啥呢,大白天的,作死呢?’二鳳把頭側開,躲避著我滾燙的舌頭。哧啦一聲,內室的門拉開了,出來一個身著短褲,一身肌肉團子的漢子。那漢子比我還高一頭。一句話不說,走到茶幾旁,端起桌上的半杯涼茶,慢慢走到我跟前,鐵塔一樣矗在我跟前,把那半杯茶水從我頭頂澆下來。我當時嚇得早把懷裏的二鳳鬆開了,舔著從頭頂滑下的水,冷冷瑟瑟的呆在那兒。”
“那漢子看我還傻愣著不動,又把桌上的打火機拿起來,摁了一下,噗地竄起一個火條。然後把火條慢慢挪移到我的褲襠,我的褲襠很快冒起了煙,一陣灼痛把我褲襠裏剛剛生龍活虎的衝動燒得一幹二淨。我知道再晚走一回,我褲襠裏的玩意就會被烤熟,再也顧不得其他了,我撲打著褲襠上的火苗,像剛被閹掉的活豬,齜牙咧嘴地崩了出去。”
“‘我操你姥姥!’弓腰站在極樂世界外麵的的街道上,我恨這女人恨得牙根子癢癢。回到家,我喝了一個星期的消炎藥,抹了七天的藥膏,褲襠裏才平靜下來。”
“又過了幾天,我心裏的驚氣慢慢退下去。我越想越覺著窩囊,這一百五十萬畢竟不是小錢,我不能就這樣吃了啞巴虧。喝了幾口酒壯壯膽,我又去了極樂世界去找二鳳。‘妹妹,我轉給你那錢,是我跟合資人共有的,咱朋友歸朋友,還是勞煩妹妹給我寫個借條吧,這樣回頭我跟我朋友也好交代。’二鳳左手端一個化妝盒,右手的小刷子蘸了細粉,絲絲扣扣地塗抹著臉蛋,頭都沒抬,‘粟老板,啥錢啊?你是不是手頭緊想跟妹妹借倆錢啊?茶幾上那二百你拿去吧,還不還由你的興趣,妹妹一會就忘了。’”
“‘二鳳,你夠狠啊,我現在才明白從一開始你就挖了坑讓我跳啊!這一百多萬不是小數目,你就不怕我去公安局告你?!’‘哎呦,我說哥啊,別說那麼絕情的話嘛,妹妹這身子剛剛被你抓得一條條紅印子,我這地裏也被你生猛海愣地撒了種子,怎麼這剛下來一會就一屁股屎尿的?’”
“‘你放屁,我他媽心裏清楚,我連你的毛也沒挨著。’‘是嗎?那這照片上都是假的了?’二鳳說著,從拉開的抽屜裏拿出幾張照片甩在桌上。我一聽有照片,心裏一機靈,從桌上拿起照片一看,腦袋翁的一下就變成了窩瓜。有一張照片上拍的是赤身露體的自己趴在床上,身下是短衫被撕開,披頭散發痛苦掙紮狀的二鳳,另一張照片上也是二鳳,隻是倆手捂住赤露的兩胸,頭沮喪下垂,脖頸和胸前看似有一道道傷痕,最後那張照片上,是一條被撕裂的黑色三角褲頭,隱約可見上麵沾有黃白色的汙物。”
“看過這三張照片,我更是徹底明白了,我是徹頭徹尾地入了騙局。當我一杯酒悶下去不省人事後,我已經任人擺布了。‘怎麼樣,哥?有情分在,這就是你情我願,魚水交合;沒情分在,這就是強奸,抖出來就是三年以上十年以下的大牢。哥是願做有情郎還是無情漢呢?’”
“‘二鳳…你,你這樣做…會遭報應的。’我當時氣得都說不好話了。‘是嗎,那我倒要看看會有啥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