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賤得有型(1 / 2)

路強鬆慢慢睜開眼,發現自己正處在一間幽閉的小屋裏。屋裏擱著兩組小沙發,中間有一張玻璃茶幾。窗簾拉得很嚴實。一盞頂燈發散著橙黃的光線,柔和而又朦朧。

再一看自己,被固定在一張紅木椅子上,倆手都被背到後麵綁在椅子背上。倆腿也被繩子綁在兩邊的椅子腿上。自己上身的T恤不知什麼時候被脫掉了。自己原來裝在瓶子裏的幾隻蟑螂正在自己裸露的皮膚上慌亂地尋找著藏身之地。

路強鬆心裏清楚自己已經入了人家的套了。這是在哪裏?自己昏迷到現在已經多長時間了?

正在路強鬆心裏湧出好多個問號時,旁邊內室的門一閃,那身材火辣的女人叼著一根煙走了出來。

女人搖擺著柳腰走到路強鬆跟前,塗滿脂粉的臉貼近路強鬆的臉,把一口煙徐徐噴在路強鬆的臉上。

“怎麼樣,帥哥?這蟑螂爬在身上的感覺爽不爽,嗯?”女人的笑裏流淌著曖昧。

路強鬆被煙熏得有些眼疼,搖了搖頭。

“是你給我酒裏下了藥?為什麼要這樣做?”路強鬆問那女人。

“為什麼要這樣?”女人眯著眼睛,臉又一次貼到路強鬆的臉上,“喜歡你唄,帥哥。”

女人這樣故作嬌羞地說著,嘴一下咬在路強鬆的下巴上。然後探出舌頭舔著路強鬆下巴上青色的短須。

路強鬆側過臉躲閃著女人。綁在身上的椅子因為他身體的晃動,磨擦著地板,發出刺刺啦啦的噪音。其實如果他真想掙脫捆綁,那是輕而易舉的事。不過此刻他倒是不急於脫身,他想看看這女人到底是什麼來路。有什麼目的。

“說吧帥哥,你到底是誰?是誰派你來的?為什麼要來砸我的場子?”女人一手抓住椅子背,另一隻手把燃燒的煙頭對著茫然的蟑螂燒過去,幾隻蟑螂受了炙烤,驚慌地在路強鬆的肚腹上逃竄著。而女人的煙頭截著它們的去路,更讓它們不顧一切的踩踏著路強鬆裸露的肌膚。

路強鬆被這女人的一招“美人戲蟑螂”弄得癢得受不了,咬牙忍著問那女人,“砸你的場子?難道你就是兩鳳中的一鳳?”

“這麼說,你是知道我們姐倆了?”女人停住了手,頗為意外地仰起臉。

“大鳳二鳳,你姐倆的大名在這座縣城裏誰人不知啊,早就如雷貫耳了。”

“嗬嗬嗬,”女人頗為得意地笑了幾聲,又把一口藍煙徐徐地噴在路強鬆的臉上,呼一下伸手抓在路強鬆的襠部,“那你為什麼還敢來這兒跟我玩蟑螂?!”

“我他媽快被噴成煙囪了。”路強鬆咳嗽了幾聲。被那女人的手揉搓得心猿意馬,襠部無法抑製地鼓起了大包。

“美女,你先告訴我,為什麼你會懷疑到我呢?”

女人笑了,“帥哥啊,能在大亂中若無其事的人就一定不是凡人,而敢來我這兒興風作浪的人也一定不是凡人。昨天晚上大亂時,我就在樓上,我注意觀察了,所有的人都是一臉驚懼,急於先逃,腳步錯亂,不顧左右。而隻有帥哥你穩坐沙發,能意猶未盡地把杯裏的酒喝完,然後才隨著人流離開,而且腳步平穩,沒有一絲的慌亂。在危險來臨時,隻有已經知道結局的人才能有如此的一份鎮定。我知道你今天還會來的,早就在場子裏等你了。”

聽完這女人的一番話,路強鬆驚得冷汗都出來了。人常說,漂亮女人都是豬腦子,這是誰他媽的沒開眼這樣說,眼前這隻鳳這個女人簡直就是猴子中的奇葩。自己這樣一個自以為長了天眼能洞悉世間萬千隱匿的傻貨,精心謀劃的伎倆竟然被人家一眼看穿。如果說有智慧的女人是一把能削鐵如泥的利刃,這有智慧又漂亮的女人就是他媽的原子彈啊!扔到哪裏都轟一片啊!怪不得粟濤這小子會被弄得暈暈乎乎就掏出了一百多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