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路強鬆問是什麼條件,大鳳說:“第一個條件就是你得先讓我知道你是誰。”
路強鬆一想,說也無妨,“我叫路強鬆,NM大學畢業,現在是女兒坊的村長。”
“女兒坊?”大鳳禁不住叫出了聲,怪異的眼神打量了路強鬆半天,“你是女兒坊的?這麼說,你也是艾滋病患者了?”
“你看我像不像?”路強鬆似笑非笑地看著大鳳。
“小兄弟,我不管你是不是,姐姐我都看重你。”
“告訴你,我是一不留神落難到女兒坊,那裏的人救了我,醒來以後,我的血液裏就有了一種衝動,我要留在那兒,想辦法救救那兒的人。至於艾滋病嘛,暫時還沒傳染上,以後就不好說了。”路強鬆說。
“你真是一個奇怪的人。”大鳳說,“想在像你這樣一根筋的人不多了。”
大鳳點了一根煙遞給路強鬆。路強鬆擺手謝了。大鳳把煙給了旁邊坐著的二鳳。
“兄弟啊,我可聽說女兒坊已經沒有男人了,你在那兒,一窩子女人還沒把你給撕了?”
路強鬆一笑,說:“我是她們的偶像,她們依賴我,信任我,僅此而已。”
“那是肯定,是女人都會喜歡你。”大鳳說。
“兄弟,你名牌大學畢業,一頭紮進女兒坊,總不會一輩子就準備窩在那兒了吧?”
“了了心願再說吧。”連路強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能在女兒坊呆多久。
“兄弟,姐姐給你個邀請,來我這兒吧,給姐看看場子,一年給你二十萬,怎麼樣?”大鳳吐著絲絲縷縷的煙圈。
“謝了,你這兒是娛樂圈,我一竅不通,幫不上你啥忙。”路強鬆想都沒想就拒絕了大鳳。
“那不行,這就是你要拿走桌上這張卡的條件。”大鳳說。
“不行那我就走了,回家吃飽了再接著來問你要錢。”路強鬆說。
“我這手機裏可還有你跟粟老板談那一百五十萬的談話錄音哪。”
“切,”大鳳不屑,“你別提那錄音,當初粟濤要不是拿著錄音嚇我,我都不會叫人往殘裏幹他。我要是真不想給錢,你拿著錄音告到中情局也搞不贏。”
“那我就走了,咱再接著玩吧。”路強鬆說著,站了起來。
“別激動嘛兄弟,坐下,真想不到你竟是這樣的倔,真他媽的血性!”大鳳說。
“強鬆小弟,我和小鳳在這座山城好歹也算是有點臉麵的人,還從來沒在別人麵前這樣下作過,這樣吧,從今以後,你就做我極樂世界的大內總管,有時間你就過來看看,沒時間你就在女兒坊忙你的。有事我給你打電話,年薪十萬,一分不少,這總行了吧?”
大內總管?路強鬆一聽,腦子裏馬上就想到了清朝皇庭的錦衣衛,真他媽有一種想穿越的感覺。
“美女姐姐呀,你這樣我就更不好意思了。不幹活要你的錢,我這不是舔著臉要飯嘛?”
“那你就多來幾趟嘛。”
路強鬆急於想拿到卡,想想答應他又何妨,來不來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