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走邱薇薇,路強鬆就直奔打井現場。
他跟來打井的工人又研究了一下,確定了三眼井的位置。
工人開始下管子作業了。路強鬆正想打羅鄉長的電話問問他向縣裏彙報的情況,排鉛毒的藥品什麼時候能到,電話卻先響了起來。路強鬆一看,是大鳳打來的,就按了接聽。
“喂,是強鬆弟弟嗎?”
“是啊,鳳姐,有事?”
“我說弟弟呀,這都幾天了,你也不來極樂一趟,就是沒有啥事姐姐也想你呀。”
“哎呀,我的鳳姐,你是看不見,我忙啊!一天到晚,腳不連地的。閑了我就過去啊。”
“你忙啥啊,一個病窩子裏的村長,能有啥事,也值得你這樣東跑西顛的?”
“你這樣說就錯了,可別拿村長不當幹部哦。要知道,官越小事越多。”
“好好好,你小子就占著個病窩過官癮吧。我不跟你唆擺了,你趕緊過來一趟,有重要的事需要你辦。”
“啥事?”
“電話裏說不清,你趕緊來極樂一趟吧!”
路強鬆還想說自己走不開,那頭大鳳已經掛了電話。
路強鬆想了想,也確實有六七天沒有去極樂世界了,好歹自己也算是極樂的人,還是應該去一趟吧。
路強鬆開車,二十分鍾後就停在了極樂世界的門口。
路強鬆下了車,又撥了一下大鳳的電話,“鳳姐,我到了,你在哪兒?”
““三樓,上來吧。”大鳳有些慵懶的聲音。
路強鬆腳步急速,蹬蹬蹬就上了三樓,直奔大鳳的私人辦公室。
路強鬆推開虛掩的門,大鳳已經在沙發上坐著了。路強鬆瞅大鳳一眼,心裏就像被小棍撥了一下。
大鳳像是剛起來,穿著寬鬆的睡衣,那睡衣薄如蟬翼,透過這層薄紗,可以清晰地看見大鳳豐滿渾圓的身子,凹凸的輪廓線條在若隱若現地搖曳。還可以看見大鳳隻穿著黑色的比基尼內褲,上身沒有戴文胸,一對渾圓飽滿的尤物,自由傲慢的撐起薄紗,顛顫著妙不可言的風景,並且這一對尤物有一大半擠出紗衣的邊線,堂而皇之地依偎在一起,構築著一汪隱秘而耀眼的空間,把幾分酥麻和柔軟的質感發散得淋漓盡致。
路強鬆感覺有些飄,不能集中精力,“鳳姐,你能不能找一件囫圇一點的衣裳穿上,你這打扮,弟弟我看著腿都有點哆嗦,還怎麼跟你說話。”
“是嗎?”大鳳並不買賬,“我說強鬆弟弟,姐姐我稀罕你,早就把你看成是我床上的人了。我跟你說過,你啥時候來姐姐都給你萬千的溫存,可是你竟然不願多看姐姐一眼,你不是定力好嗎,姐姐我在你麵前就這樣,你愛看就看,不看閉眼。”
路強鬆一聽心裏嘀咕,這真是林子大了啥鳥兒都有啊!不看還不行,看了心裏又起火。憋憋弄弄地汗都下來了。
罷罷罷,我閉氣,我發功,任你滿眼柳綠桃紅,我隻愛一季涼秋。不看不看看不見。路強鬆心裏想趕緊問清啥事好離開這屋。
“鳳姐,說吧,你風風火火地喊我來,到底有啥事要我去辦?”
“唉,強鬆,你得去A市一趟,狼狗在那兒出事了,這會兒正躲在賓館裏,屋都不敢出。”
“怎麼回事?”
“最近五樓的生意不太好,我想讓狼狗去A市給我弄幾個靚一點的妞過來。你也知道A市有出名的紅燈區,漂亮妞多的是。沒想到狼狗到那兒,事情辦得並不順利,因為著急,就找了內線,從當地一家夜總會挖起了牆角。本來都已經挖好了幾個小姐。也不會有啥事。可他出入了幾趟夜總會,竟他媽跟夜總會老板的18歲的馬子幹上了。還偏偏被老板給撞個正著。不是狼狗跑得快,當場老二就得被切了。這會兒好。全城黑道通緝布控。狼狗躲在一個三流的私人旅館,一天到晚在床底下趴著呢。你得趕緊過去,把他救出來!時間長了,憋都把他給憋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