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狗嘴咧著,脫掉自己的鞋,換上了左思娃的高跟鞋,因為腳大鞋小,狼狗套了好長時間才穿上鞋,可是腳上的肉擠得鼓起多高,站都站不好,疼得齜牙咧嘴。
“哎呦,這他媽也太小了,穿上走不好路了啊!”狼狗衝路強鬆叫苦。
“疼也得他媽忍著,出了這賓館,上了我的車你就自由了。”
“好了好了,咱趕緊出去吧,一會我腳麻了,挪一步都困難。”
“準備好,出了這門,你就挽著我的胳膊,裝作是我的女人。走路時屁股開放一點。”
“什麼叫屁股開放一點?”
“你小子裝傻啊?女人一點,風騷一點,知道不?”
“哎呦,我他媽自己都嘔了。走吧走吧!你他媽今兒叫我舔你的腳我都舔。”
路強鬆轉身又走到左思娃跟前,“左思娃,你就坐這兒等著,千萬別亂跑!一會兒我就回來帶你走,記住沒有?”
“帶我走?好啊好啊!去哪兒?---跟我比翼雙飛嗎?”左思娃拍手叫好。
路強鬆驚得眼都直了,這俄羅斯小妞還知道中國的比翼雙飛,新鮮。
“是是,比翼雙飛,比翼雙飛。”路強鬆連聲允諾左思娃,“聽話,不能動啊!”
“帥哥,我聽你的,我愛你---”左思娃答應著,又伸出玉臂要撲路強鬆。
路強鬆趕緊躲開了。
“走吧!記住一定要女人一點!”路強鬆走到門邊再次對狼狗交代。
路強鬆朝沙發上的左思娃做了個飛吻,招招手開門出去,狼狗扭著腚跟了出去。
下樓梯的時候,狼狗的胳膊挽在路強鬆的臂彎裏。拿捏著腳步,像是去賣弄風騷偷野漢子的蕩婦。
路強鬆斜眼瞅見狼狗塗得像猴屁股一樣的嘴唇,再想想這連衣裙裏包裹的粗毛大骨頭,心裏作弄得想吐。
路強鬆強忍住心裏的難受,挺直腰板。在狼狗的依偎下緩緩走下樓梯。
走到一樓的時候,路強鬆一眼就看見先前在賓館門口監視的幾個漢子,正在旁邊頭挨頭嘀咕著什麼。
“冷靜點!”路強鬆告誡狼狗。從兜裏掏出一塊口香糖,塞進嘴裏嚼了嚼,然後從嘴裏拉出來,拎著像粉條一樣往狼狗嘴裏塞,“親愛的,這個味道是純歐式的,太特別了,你嚐嚐吧!”
“你搞什麼?”狼狗壓著嗓子,蹙著眉頭,“你想惡心死我?”
“親愛的,你嚐嚐嗎!味道好極了!”路強鬆不顧狼狗的阻攔,硬是把口香糖塞進了他的嘴裏。
狼狗咧著嘴剛想把口香糖吐出來,門口一起嘀咕的幾個生猛漢子,都把目光射過來。沒辦法,他隻好舌頭一卷,又把口香糖卷進嘴裏,使勁嚼起來。
“親愛的,味道---就是他媽的好哇!”狼狗皮笑肉不笑,擠出的笑容有點惡心而又嚇人。
出了賓館的門,幾個瞪著狐疑目光的漢子就在跟前。
為了不引起這幾個人的懷疑,路強鬆朝狼狗胸前的“胸器”彈了一下,“親愛的,你怎麼最近又長了,這回咱得買F罩了吧?”
狼狗沒說話,把嘴裏的口香糖吹出一個氣球一樣大的泡泡,對著路強鬆的臉搖晃著。
倆人走過去的時候,路強鬆聽見後麵有一個小子嘀咕,“騷貨!”
“這女人醜得離譜,是他媽非洲來的吧?”
“白給我,我他媽都不上!”
一陣野貓一樣的笑飄蕩在賓館門口。
從賓館到小街一頭,有一百多米的距離。剛走出小街,狼狗鬆了路強鬆的胳膊,抱著街邊上一棵樹嘎嘎地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