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哥,別罵人啊!我們是不知道你還活著啊!我是想像甜甜這樣好的女孩不能落人家手裏去啊!”
“你兩個臭不要臉的,兄嫂如母你知道嗎!你倆要跟照顧你媽一樣孝敬,我這才消失沒幾天,你倆就他媽敢有這非分之想!”路強鬆給霍誌傑是一頓臭罵。
“鬆哥,你還怪我們呢,這麼長時間,我們沒聯係你,你不也沒聯係我們嗎?”霍誌傑在電話那頭叫喚著。
“我的電話掉江裏去了,你倆的號碼都在手機上存著呢,我又沒背下來。等後來我見了甜甜,從她那兒弄了你倆的號碼,再打你倆的電話都已經換了號了,你說我上哪兒找你倆去?誰知道你倆躲哪個殼裏去了?!”
“好了,別氣了鬆哥,好歹你命大沒死,還是活著好啊!說真的,你到廣州來吧,咱哥幾個在這兒發財致富,兄弟同心其利斷金,肯定能大富大貴!你說你在那艾滋病病窩裏窩著幹啥,學奧特曼拯救地球呢?你掉江裏大難不死,應該珍惜這條命好好活著了,這又跑艾滋病窩裏逞能去了,你就不怕粘上了,最後熬成一把骨頭?”
“你怎麼知道我在艾滋病村?”路強鬆大為驚訝,“霍誌傑,我就不明白了,你小子怎麼突然就想起來給我打了電話?”
“我的哥也,你都上電視了,成了抗艾滅艾的英雄了,跟明星似的被小記者追著跑,我們還能不知道啊?”
“上電視了?”路強鬆一時沒明白,“哪兒看到的?”
“山西地方台,新聞調查欄目。哎,鬆哥,那叫春妮的山裏妞是怎麼回事?她說是你的愛救了她,你是不是跟她啪啪了?”
“啪你個頭!人家是艾滋病人,我能有那個膽嗎?”
“我也說呢,甜甜哭鼻子抹眼淚的,我就跟她說,你不會為了瀟灑走一回,偷著拿命賭快活嗎!”
“你小子給甜甜打電話了?”路強鬆有些著急。
“鬆哥,看了那新聞調查,我都傻了,能不給甜甜打電話先問問嘛,誰想甜甜看了電視,就在電話裏又哭又罵的,說你肯定跟那女孩有一腿,我勸了老半天她才消停下來,哎,她沒給你打電話啊?”
路強鬆心裏說,完蛋了,說不定這會兒正打著呢。
“哎,邊鵬在哪兒幹啥呢?”
“鬆哥,我告訴你,傻人有傻福,剛才我說讓邊鵬追甜甜那都是跟你開玩笑呢,其實人家邊鵬有對象了,這小子交了桃花運了,認識了一個女孩,是經營花鳥魚蟲的老板娘。那女孩長得蠻不錯的,是家裏的獨生女,她家裏是經營花鳥魚蟲寵物這一行的老字號了。現在倆人形影不離,早就哢嚓嚓了。估計元旦就該差不多結婚了。”
路強鬆一聽,鬆了一口氣,沒想到邊鵬這小子,還真有這命。和霍誌傑又絮屌了幾句,路強鬆剛想掛了電話,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他重新又打起注意力,問霍誌傑,“誌傑,你剛才說邊鵬經營的是花鳥魚蟲店,那他那兒賣鳥嗎?”
“鬆哥,你說呢,花鳥蟲魚寵物店不賣鳥生意早就砸了,我去他那兒看過,鳥籠子掛了兩間屋子,啥鳥都有,大的小的,紅的綠的,公的母的,世界各地的,奇形怪狀,看都看不過來。怎麼,你也想弄兩隻鳥,陶冶一下情操?”
“這樣,誌傑,你幫我聯係一下邊鵬,讓他給我打聽一下有沒有一種鳥叫‘禿頭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