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訂婚之夜開始,諾伊爾就陷入了沉淪之中,每一,她都在懷疑自己過去接受的教育,她的世界觀完全被顛覆,每一都在痛並快樂著。
在床上的約納斯沒有了平日的優雅,他就像一個貪婪的野獸,每一都把她榨的精疲力盡。
那些羞恥的動作,瘋狂的衝擊,讓她享受,讓她沉淪,也讓她恐懼。
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唯一知道的是,不要把臥室裏麵的情緒帶到日常生活中來。
偏偏媽媽對她的感覺不僅沒有安慰,還羨慕不已,認為約納斯是真正的男人。
除了媽媽,她不知道該跟誰交流這種感覺,這太瘋狂了,她真的有些承受不了。
偏偏因為訂婚,她還注射了激素,調整了一下經期,讓她想要找個借口逃避都找不到。
好幾次,她都差點拿起電話撥打給妮可,想要跟妮可學一下經驗,但是因為麵子問題,她還是沒有撥打那個電話。
連續一周,白忙著應酬,晚上還要麵對約納斯的索取,她每都渾身酸痛,承受不了。
她隻能期盼著聖誕節趕快到來,回了自己家,她就能暫時休息一段時間了。
約納斯幫她打開了一扇大門,這扇大門,一半是堂,一半是地獄。
約納斯是故意的,他是諾伊爾的第一個男人,然後他要讓她適應自己,而不是隻要去遷就她。
他要從一開始就剝去諾伊爾的防備,外殼,以及羞澀,讓她成為最適合自己的女人。
馴化,從第一就已經開始。
諾伊爾的求饒沒有讓約納斯心軟,他輕輕壓在諾伊爾的身上,讓她能感受到身體的壓迫還有氣息的彌漫。“你忍心讓我獨守空房嗎?”
聽到約納斯溫柔的聲音,諾伊爾的防線就開始瓦解。這是她最愛的男人啊,又怎麼忍心呢?
這個時候,房門被敲響,米基羅斯在門外道:“約納斯,王子夫婦前來拜訪。”
諾伊爾如蒙大赦,立即叫道:“米基羅斯,幫我叫維瑟爾進來,我需要打扮一下。”
約納斯在她的鼻尖捏了一把。“好吧,今晚上饒了你。不過明維努斯,我們繼續學習。”
約納斯弄來一本各種姿勢的學習書籍,這一周,他們學過的姿勢連十分之一還沒有。
諾伊爾夭折嘴唇白了約納斯一眼,卻又忍不住吃吃笑了起來。“約納斯哥哥,你是個大魔王呢!”
從三樓的主臥室來到了二樓,王子夫婦顯然已經回家換了一身輕鬆的服飾,安妮站在一副油畫前麵看著油畫,而查爾斯坐在壁爐前麵,望著燃燒的木柴一言不發。
看到約納斯出現,他們兩人臉上的僵硬變成了微笑。“約納斯,現在來打擾你,很不好意思。”
約納斯笑道:“不,我們不僅是朋友,還是鄰居,鄰居之間串門,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
約納斯的房子,跟他們住的房子直線距離不過一百多米,隻有一個尼泊爾大使館隔在中間。
雙方都在臥室裏,都能相互看到對方,互相打招呼。
三個人坐在了壁爐前麵,約納斯跟米基羅斯招了招手。“給我們來一瓶杜鬆子酒和一瓶幹味美思酒,再來一瓶蘇格蘭拉佛多格十五年威士忌。另外,再來一瓶我帶過來的羅曼尼康帝。”
杜鬆子酒和幹味美思酒等量加上檸檬調製的馬提尼酒是查爾斯的最愛,不過酒勁太大,一般時候,查爾斯隻喝一杯。
十五年的拉佛多格同樣很受查爾斯的喜愛,隻要有這兩種高度酒,他可以不要其它酒了。
而對女士們來,睡前來一杯低度的葡萄酒,更有助於睡眠。
很快,幾個秘書端來了酒水和幹果,隻是這裏不常住,沒有烘製新鮮的點心。
查爾斯顯然非常滿意,自己調製起來了雞尾酒,而約納斯為安娜倒了一杯康帝。
看到約納斯隻是倒了半杯,她道:“不需要應酬了,可以多來一點。”
約納斯主隨客便,給她倒了一滿杯,然後給自己倒了半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