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保同接著回答道：“是那個腦外科老主任。退休好幾年了。他退休前你們還沒來醫院上班。你們那知道那個黃主任。”
“哦，就這麼大年齡了。還去叫‘小姐’？”於筱蝶道。
“嗬，嗬。那我們就不去管他了。”牛保同回道。接著牛保同接著說道：“我那天在值班室接完電話後。也不敢怠慢，便馬上拔通了院總值班室的電話。那天剛好是郭院長值院總值班。於是，我把剛才富豪大酒店的電話內容彙報給郭院長。沒想到郭院長馬上回話說：‘好的，好的。我們馬上過去’。’
第二天，我好奇地問給郭院長開車的司機：‘昨晚，郭院長去接黃主任了嗎？’司機說：‘去了，郭院長半夜自己去的。好家夥，那個老黃身體不行。光著屁股趴在‘小姐’身上不願起來。等我們到了，他才穿衣服跟我們回家。’你們說好笑不好笑？”
“嗬，嗬。真是白天像人，夜晚成鬼。”卜小菊說道。
薑玲此時心情本來就很沉重，聽到牛保同講了這樣不雅的故事，更感到惡心。薑玲也不去理會牛保同講什麼了。拿起衣服去醫院浴池洗澡了。
等薑玲洗完澡回來時牛保同已經走了。宿舍隻剩下卜小菊和於筱蝶倆在看著台灣電視劇。薑玲也無心去看電視。便倒床就睡著。
睡著睡著，好像自己在夜色中都市裏街道上走著。兩邊都是高樓大廈。霓虹燈在眼前不停地閃爍著。街上來往行人，自己一個也不認識。他們說的話自己想聽，可是怎麼也聽不清楚。越聽不清楚，越是想聽他們都在說些什麼？這樣一來到是把薑玲急得一身汗。
就在這時突然感到自己肩被什麼東西拍了一下。薑玲回頭一看，是假濟公魯永年。隻見他這時穿一身和電視劇《濟公傳》中濟公穿著一樣破舊的和尚服。帶著破和尚帽，腳上拖著一雙破布鞋。手裏拿著破扇子。看樣子此時比以前便像《濟公傳》裏的濟公了。剛才魯永年就是用這把破扇子拍了自己肩。這時魯永年開口問道：“這不是人民醫院裏的護士嗎？你怎麼來這裏來了呢？”
薑玲說：“我不知道啊？”
魯永年說：“那你快回去吧。這裏不是你來的地方。下次不要再來了。”
薑玲說：“怎麼回去？”
“回頭走就行了。”魯永年邊走邊對薑玲說道。
薑玲又問：“我回頭往那走？”
這時隻見魯永年的背影，他搖著破扇子也不理會薑玲，隻管走自己的路。
薑玲見魯永年走遠了，便搖了搖頭。轉過身子往回走。這時隻感到自己以舊躺在床上。腦子裏在想一亮了，我該起來上班了。於是她想爬起來，可是自己怎麼也動不了。薑玲想不行了，再不起來要遲到了。接著薑玲便努力地抬自己的頭。可是她越是用勁，身體越是紋絲不動。感自己身上壓著千斤重物。朦朦朧朧的喘不過氣來，似醒非醒似睡非睡。她又想大聲喊叫，也是又怎麼也喊不出聲來。一時急得薑玲全身是汗。就在薑玲在躺在床想起來又起不來時。突然有一隻手在不停地推著她。還叫道：“薑玲，薑玲你怎麼了？做噩夢了？”
薑玲聽有人叫她，頓時醒了過來。不覺得大口喘著粗氣。心裏嘣嘣直跳。薑玲定了神一看是卜小菊，正睜眼睛望子成龍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