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原來是這樣。算我孤陋寡聞了。”穆林說道。
正在穆林談話間,服務員拿上來兩瓶半斤裝的老白幹白酒。這酒雖然不是什麼名酒,但是喝起來味道到不錯。入口綿甜又不上頭。所以,市裏人常喝這種酒。穆林向來不能喝酒,酒量隻有三兩多。四兩頭就以暈,半斤必醉。穆林一看到上來兩瓶白酒店,忙說:“白酒,就不要喝了吧。我可是不能喝酒的。一喝就醉。再說這麼熱的天,喝白酒上火。”
張自永根本也不聽他的,拿過那兩瓶老白幹就開瓶蓋。邊打瓶蓋嘴裏還不停地說:“老同學難得一見,那有不喝酒的道理。喝點白酒發發汗對身體更好。”
“嗬嗬,你是聽那個專家說的?”穆林問道。
“專家?你我不都是專家嗎?有時那些所謂的專家的話。也能信也不能全信。比如我看過一篇報道。專家說去痛片不能治頭痛病。可我每次喝醉酒後頭痛,除了吃去痛片能止我的頭痛。別的什麼藥也沒有用。還有的醫生說夏天,喝啤酒不能解暑。那不是瞎扯蛋嗎?夏天喝一瓶馬上就能感到身上涼快多了。你非要喝這麼多啤酒,喝醉了。那身上不出火嗎?
還有一次,我在網上看到一個小笑話。是這樣說的:有一個人在網上問專家怎麼睡覺。專家說不能平躺著睡,然後說出一套理由來。接著又說不能左側著睡,同樣說出一大堆理由來。又接著說不能右側著睡,不能趴著睡,不能頭衝南睡,不能衝北方睡……。都說出好多理由來。最後這位上谘詢者實在被這網上‘專家’說煩了。說道:‘我怎麼不能像馬一樣站著睡吧。’”
“嗬嗬,精辟,太精辟了。”穆林大聲叫好道。
於是張自永倒了滿滿一小酒碗老白幹白酒道:“所以嗎?不能全聽那些專家的。”然後同樣給自己倒了滿滿的小酒碗老白幹。端起酒碗對穆林說道:“‘對酒當歌,人生幾何。’——這人生吧。本來就沒有幾何,最多也就一何。不會出現什麼來生的。所以說人活在世上,該吃得吃,該喝的喝的。隻要活得舒服就行。別去想那些煩心的事。來喝酒,今日有酒,今日醉。”說著張自永先喝了一大口。
穆林聽到張自永這番“高論”,也端起小酒碗喝了一大口。然後舉起筷子,對著這桌菜(北方飯店裏上菜,都喜歡用大盤子裝菜)。客氣道:“你看你。就我們倆人,點這多菜幹嗎?”
那知道張自永笑著說:“哪裏,哪裏。我一般請客隻請一兩位。也要上一桌菜,慢慢品。那才有情調。”
“哦,就像一位小情人,倆人對坐,點上蠟燭那樣有情調?”穆林問道。
張自永這時自己端起小酒碗品了一口回味道:“要說小情人嗎?我還真找一個,不過那孔雀能算上情人。頂多隻能說是個女騙子。”
聽張自永說他自己真找一個小情人。穆林頓時感了興趣。又聽張自永說女騙子,穆林更感到好奇。對了情人啦,情婦啦,年青的男人幾乎沒有不對這個不感興趣的。這也許是男人的本能吧。於是穆林放下手中筷子問道:“哦,你真得找過情人?說來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