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林聽了又笑了笑道:“嗯,不錯,不錯。就算是挨了溫柔的一刀。自己感覺美好就行。”穆林說完又喝了一口酒。這時他的臉已經紅似晚霞。他一時聽張自永講著豔遇,也忘記自己隻有三兩多酒量。一時也沒感覺自己已經有點醉了。喝完酒放下小酒碗問道:“那我嫂子知道嗎?”
哪知道張自永聽穆林問起自己的老婆知道不知道這件事。便笑著回答道:“噢,你說她。她可是老實有點呆傻之人。”
穆林聽了連忙說道:“我還記得兩年前你們倆結婚時,我去你們家喝喜酒時。我看嫂了這個人還是挺能說的。”
“那是碰她一時高興,這才說這樣多的話。平時根本什麼話也不說。我有時候想我怎麼娶了一個啞吧回家。後來,每每看別人家倆口吵架。女方胡攪蠻纏時,我還暗自慶幸。我娶了這樣一位老婆少吵多少架。家合萬事興嗎。”
“嗬,嗬。話雖然是這樣說的。可是工作辛苦了一天到家連一個和你說話的人也沒有。好像你到現在還沒要孩子。這個嫂子是誰介紹的?”穆林問道。
張自永道:“這話說起來又長了。我畢業後回到市二院工作,那時我便自己找一二個對相。都是本院的小護士。我對這事很認真,又請她們吃飯,又給她們買禮品。可是後來她們還是和我分手了。我到現在也搞不清楚她們和我分手的原因。我老是感謝我沒有那點做借了。哎,女孩子心意你猜,猜也是白猜。”
穆林這時在一旁:“嗬嗬。”笑了笑。可能是他有點喝高了。在一邊傻笑,還在邊品著味道鮮美的蛇羹,還不停地品著手中老白幹。
張自永看了看他繼續講道:“那時我剛畢業不到一年。年青一連兩次失戀。心裏不免有點難受。過年回老家,把自己在市二院裏談戀愛的事。說給父母親聽,說自己陪了感情不說,還陪了不少錢。
我父母當時聽了並沒說什麼。隻是安慰我道:‘錢花了,還能再賺。不要太難過了。’
後來,我在老家三四天裏。還是唉聲歎氣,最後到了我臨走,要回單位上班的頭一天晚上。母親來到我的床頭,坐在椅子上對我說:‘咱家祖輩都是鄉下人。你也自小就是在農村長大的。你上那能玩過那些市裏的女孩子呢。市裏女孩子心眼就是比咱農村孩子心眼多。哎,娘還是托人給你找一個農村的女娃吧。這樣你就是結了婚你也不會受女孩子罪的。你看行不行?’
我當時聽娘說地也有道理。這年頭,什麼有文化沒文化的。有工作的沒工作的。隻要漂亮點,象母親說得我結了婚不會受她罪就行。
於是,我便點頭答應母親,讓她在農村給我找一個。
可是,我回單位二個多月老家那裏卻一點動靜也沒有。正當我著急時。有一天,我母親果然帶來一位農村女孩子。連女孩子母親也帶過來了。這位女孩子就是你現在的嫂子。雖然長像一般,但是還挺招人喜愛的。”
“豈止是長像一般,嫂子可是一位大美女。”穆林插嘴道。
“嗬嗬。”張自永笑了笑繼續說道:“就這樣我們倆一見鍾情。後來,母親對我說,自從我回來上班時候,母親托人在鄉裏找了一二十個如花似玉得大姑娘。這才看中這位,既老實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