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亞軍一手拿著那瓶白蘭地,一手拿著一隻空玻璃。頭一扭來到牆邊桌子邊坐了下來,獨自打開那瓶白蘭地喝了起來。要是在平常他帶女同學來這裏喝酒整要上開心果什麼的。可是,今天他也沒心情去吃什麼開心果了。隻是獨自一人,坐在那裏喝悶酒。人常說:借酒消愁,愁更愁。這話一點也不假。婁亞軍獨自坐那裏喝著白蘭地越喝越是感到心裏堵得慌。心裏越堵得慌越拚命喝著酒。白蘭地酒酒度本來就高,加上婁亞軍今天心情不好。就更容易喝酒。不多會兒,婁亞軍喝酒的迅速就慢了下來。喝著喝著嘴著嘟囔著什麼。先小聲嘟囔著,後來聲音越來越大。
這時已經是半十一點了,在身邊那兩桌情侶早以喝完酒走了。整個酒吧就剩下婁亞軍一個人,在喝著白蘭地酒。一瓶白蘭地酒已經被喝了大半瓶了。調酒一看事頭不對,怕他喝醉酒在酒吧裏搗亂。碰壞了什麼東西,昨天不好跟老板交侍。便從吧台裏麵走了出來,來到婁亞軍的麵前,勸道:“小婁,別喝了,今天天太晚了,你別人都回家了。你也該回去休息了。”
那隻婁亞軍一聽頓火子手指著調酒師道:“怎麼?怕我喝酒不給錢是不是。老子有的是錢。”婁亞軍說完從口袋裏掏出一個黑皮夾子。放在桌上對調酒師說:“你看這錢皮裏的錢夠不夠你的酒錢?”
調酒師也不敢收他的錢,連忙把他那錢包放回到他的口袋裏。笑著對他說:“夠,夠,夠。可是,這酒也不能一天喝完。你把這酒放在我這裏,我幫你收著等下次你再來喝好嗎?”
“不行,我就要今天喝完。難到我連這點酒量都沒有了?”婁亞軍回道。其實他現在已經喝得舌根都硬了。說話都說不清楚了,還在這裏吹牛呢。
調酒師無奈地搖了搖頭回到吧台裏收拾他的東西。調酒師正收拾著東西沒多會兒。就聽婁亞軍的桌子一聲巨響。調酒師和那兩位服務員連忙跑了過去一看。婁亞軍已經跌到桌子底下,手裏還緊緊地抱著那隻剩瓶底白蘭地酒。調酒師和服務廢了好大勁才把婁亞軍從桌子底下弄出來。
調酒師又問婁亞軍:“小婁,你真得該回去了。”
那知這位婁亞軍還揮舞手臂用他堅硬的舌頭說:“我沒醉。”
調酒師看到這裏,便向那兩位服務使了一個眼色,意思是說:“你們先回去吧。這裏有我呢。”
兩位服務員也不是頭一次遇到醉漢,便心領神會地脫下工作服回家了。
調酒師看她們走後。又回過頭對婁亞軍說:“小婁,你這樣愛喝酒,今天你來巧了。我這裏一瓶剛外國運過來了洋酒。特別有勁頭,你要不要嚐嚐?”
婁亞軍這時那還管什麼洋酒不洋酒便大聲道:“你怎麼不早說呢。快拿上來,我嚐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