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淑娟父親聽孫淑娟問他鮑冷妹的事,便端起長桌上茶杯喝了開水道:“我們就是為這事來的。”
孫淑娟一聽,便忙問道:“怎麼了?冷妹病了。俺娘怎麼沒跟你們一塊來呢?”
孫淑娟父親回答道:“你娘一坐車就暈。再說她來了,她那些雞誰幫喂?所以,就不來了。冷妹還是愛做她那個噩夢。現在越來越重了。整夜整夜睡不著覺。所以才搞成這樣麵黃股瘦的。她親爸還在南方不在,所以我隻好帶她來找你。你在市裏醫院上班,一定找能到專家好好給她看看。可不能這樣下去了。”
孫淑娟聽了,又問道:“冷妹到底這怎麼一回事?我走的時間,她不是很少再做那個噩夢了嗎?”
“還不是她親姑給她介紹那個對象嗎?”孫淑娟父親回答道。
“她姑給介紹對象了,我怎麼不知道?”孫淑娟問道。
“那是在你走過以後的事。後來,不知道怎麼那男孩不同意。她姑問男孩為什麼不同意,那個男孩也說不出,為什麼不同意。從那以後冷妹便瘦了下來。上次回家的,你見她瘦了許多便問她是怎麼一回事?她說她這段又開始做那個噩夢。而且,現在是天天做那個噩夢。後來,我帶去縣城醫院看了。縣城醫院說他們那裏沒有神經專科。我這才想到你,今天就把冷妹帶來了。沒想到你昨晚夢到我們今天要來。”孫淑娟父親說道。
要說這位鮑冷妹,前麵我已經簡單提到過。她是被她親生父親丟給孫孝理的。後來,孫淑娟和鮑冷妹一直都生活在一起。由於鮑冷妹從小親生父母先後離開了她。所以鮑冷妹到孫淑娟家前兩年一直都是冷著臉。後來家裏的人就給起了個名字叫鮑冷妹(鮑冷妹親生父親姓鮑)。幾年前鮑冷妹親生父親在南方當上大老板。回家時還帶來一個後媽。起初她後媽生孩子時,和鮑冷妹住上兩三年時間。後來,等後媽的孩子長到兩年多時,她後媽又帶著孩子去南方她父親那了。鮑冷妹自己在家住一段時間。後來孫淑娟的母親又把鮑冷妹接回家住了。所以,鮑冷妹直到現在還和孫淑娟的父母住在一起。孫淑娟一直都把鮑冷妹當作自己親妹妹一樣看待。
“哦,我們醫院是有個神經專科。不過我跟那裏的人不怎麼熟悉,到是有一位我的護校同學分到那個科。等一會兒,我帶你們去找她看她在不在。”孫淑娟說道。
“這就帶我們去看病?我頭一次來市裏來。剛下車吃過飯就坐公交車來你們醫院。我連市裏什麼樣都沒有見過呢?還是下午再去看醫生吧?”鮑冷妹坐在床邊喝水,聽孫淑娟這就要帶他們去看病便說道。
孫淑娟聽了,隻好說:“那好吧,你們歇一會我帶你們去街上玩玩。其實市裏也沒什麼好玩的。比我們縣城大不了多少。市賣的我們縣城裏也都有。”
“不累,歇什麼?我們下了車又坐車,那來的累處。我們不用歇。我看你身上穿的毛衣我們縣城就沒有賣的。”鮑冷妹說道。
孫淑娟聽到鮑冷妹說她身上穿著桃紅色再她們縣買不到。便低頭看看自己身上毛衣,又抬頭對鮑冷妹說:“嗬嗬,這件毛衣在我們縣城一定也賣的。這是你沒有找到地點。”
“那,爹你累不累?”孫淑娟又回過頭來問了問孫孝理。
孫孝理笑道:“累什麼?比起我們家的農活,要輕快多了。”
“那好你們等一下。”孫淑娟說完。
做到鏡子打扮一下,便跑到自已邊從床底拖出她那皮箱。打開皮箱拿上三四百元錢。然後又從新鎖好了皮箱,推回了原處。把錢放到小背包裏,回過頭對他們倆說:“那好,我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