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時卜小菊需要來安慰的時候了。何金義這樣關心她便感到心裏暖和和的。把這幾天心中陰霾一掃而光。想人家難得何醫生這樣關心自己,自己也別客氣了。便謝道:“那我就謝謝你了。”
何金義笑眯眯地繼續幫卜小菊整理亂發,又把她帽子從新戴好。幫她戴好護士帽後,又坐在她的身邊問長問短,關愛有佳。卜小菊這時也剛好正需要一人來關心她。也就沒回護士值班室。做在醫生辦公室,和他雲天霧地聊了。一直聊下二點,這時有病人家屬過來叫他們,這才忙起工作。
何金義從那天值夜班和卜小菊聊到半夜,心裏象吃了蜜糖似得別提有多美了。回到家中連找出那兩盒西洋參來。又找一張報紙小心翼翼地包好。到了晚上自己親自下廚炒了幾個小菜,找出一瓶高粱燒白酒,自斟自飲。他老婆看到了還認為他收到新的回扣了。讓他高興成了這個樣子。每次何金義拿到“意外收入”,何金義都會象今天這樣親自下廚炒幾盤自己愛吃的小菜,自斟自飲。所以何金義的老婆對此也習以為常了。何金義外收入多了,家裏的夥食也跟著改善許多。這幾年家裏電器也從新換了一遍。有時何金義高興了還帶老婆能上街給買新衣服。何金義的老婆看到他這樣何樂而不為。也就從來不去問他什麼事使他這樣高興。
何金義自然也不會說了。那天晚上他喝了半醉,洗洗後連他平時愛看的電視劇也不看,便上床上睡覺。這時何金義的老婆是市新華書店裏的售貨員,所以到了晚上就沒事做,便在大廳裏邊打著毛衣,邊看著電視。何金義的孩子也跟他奶奶睡了。
此時臥室內就何金義自己躺在床上,開了一盞小夜,忽暗忽亮。何金義此時暈暈呼呼,迷迷糊糊地在想:昨晚和卜小菊聊天,真是叫美。我去摸她的頭發,緊挨著她坐在一起,她也不生氣。還不停和我聊天。我說到挑逗的話題,她也隻是傻笑。真另自己想不到。卜小菊雖然長得沒有孫淑娟和薑玲那樣漂亮。不過,她那白白淨淨,胖乎乎身材。看上去就讓人想摸一把。別說和她幹那事了,就是摟一摟,抱一下,親個口。也能讓人美上幾天。何金義在床上想到了這裏,頓感全身都酥了。
何金義躺在床上又想,我得趁熱打鐵盡可能靠近她,幫助她。對了除了我答應給她兩合西洋參外我還答應她什麼來?何金義一時沒有想起來,便在腦海裏回憶回憶昨晚和卜小菊聊那麼話。何金義想著想著,便想起自己還答應她幫她介紹一個男朋友。對!這樣不又能借此機會多靠近卜小菊嗎?嗯,等我休息時候,我便去找我表姐。表姐她是學校老師認識人多,她一定能幫卜小菊找到一位男朋友的。到那時候我就更有機會和卜小菊多靠近呼了。嘿嘿,何金義想到這裏在床偷笑。
等何金義偷笑了兩聲。又轉臉想,卜小菊剛被牛保同甩了,心情不好。我這樣關心她,她才這樣對我。我這不是趁火打劫嗎?我變成了什麼人了?何金義又一想管她呢。我又沒幹出軌的事來,隻摸了摸了她的頭怕什麼?再說了這年頭,哪還有那麼多得仁義道德。就這麼定。何金義自己在床上美美地想了大天這才睡著。
第二天,一早何金義便早早地起床。坐到床前打扮一番,換掉他平常長穿著拉鏈衫。穿上他一般舍不得穿的淺灰色西服。又打上一個天藍色帶著金花領帶。換掉他平常穿著灰色運動鞋,穿上黑皮鞋。還把那雙黑皮鞋擦得鋥亮。
當何金義打扮完了,從裏屋走出吃飯的時候。何金義老婆看到了,還開玩笑道:“喲,你今天要出去相親嗎?穿得這麼亮,象個白馬王子似的。”
何金義的老婆這麼一說,到把何金義嚇了跳,連忙撒謊道:“哦,我今天要和一位藥商價錢。這位藥商是位上海人。上海人是講究穿著打扮的。你要是穿得破破爛爛得,他就會從內心裏瞧不起你。也不會跟你說實話的。”
何金義的老婆一聽要跟上海藥商談價錢,忙走前去對何金義說:“嗯,那真得要注意一點外表。我也聽說這上海人是最講究外表的。我聽我的單位同事說,他去上海走親戚的看到上海的男人一般,一天要換幾套衣服。到什麼場合換什麼衣服。過來我看看你還有那點穿得不對勁。”
何金義的老婆說完又把何金義拉回內屋穿衣鏡前看了看。何金義的老婆這才象是發現了什麼?忙說道:“我說看你那點有不對勁的地方呢。原來頭發沒梳好。過來我幫你梳梳。”何金義的老婆說完,又把何金義拉到身旁幫仔細地梳了梳頭。直到梳得一絲不亂,這才滿意地讓何金義去吃飯上班。
何金義吃完飯夾著他頭一天就包好的那兩盒西洋參去班了。在上班的路上還偷樂呢。心想我這個傻老婆我去勾引別的女孩,她還幫我梳頭呢。不過這事千萬不能讓老婆知道。老婆知道我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