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玲這樣說讓穆林有點做不住了，連忙解釋道：“我不是為了還清我哥哥欠下來的藥錢嗎？跑處方的又不是我一個人。人家都跑處方，隻有一個人不跑處方，那不有點太不和群了嗎？人家還說你傻瓜不是。”
沒有想到，薑玲這時放大了聲音道：“人家都能跑處方，你也別跑處方。你還是安安穩穩地做好你的工作吧。跑處方我一聽就不正常。吃醫院裏的飯，為別人幹活。”
穆林聽到連忙說道：“你小聲點好不好。我下次不開了就是了。這裏這怎麼多讓人聽到了多不好。你幹什麼這樣認真。”
薑玲聽了穆林的話，沒再多說。端起酒碗若有所思地品嚐起花雕酒。這時穆林想，這位薑玲到有群體主意思想。對這件事情這樣認真。穆林又一想，你薑玲說不讓我開處方我就不開處方了。我才拿多點回扣。別人比拿得多得是。我們賺再多的錢，也不夠院領導們出去遊山玩水，吃喝玩樂的。再我這是為老農民省點錢。出去買點便宜的藥。為老農省錢，總比賺錢給院領導貪官們好得多。穆林心裏這樣想著，但是嘴上沒有說出來。穆林抬再看薑玲，薑玲這時還在邊吃著羊肉砂鍋，邊品著酒碗裏的花雕酒。喝得極慢，好象邊喝著邊想著什麼？穆林這時知道自己說錯了。可是不敢去問薑玲在想著什麼？低著吃著自己的飯不去理會薑玲。
這樣一來，他們倆在砂鍋吃足足有一個多小時。薑玲這才站起來對穆林說：“吃羊肉砂鍋，吃得真舒服。這酒剛開始感到不好喝，可是越喝越感到有味。好了，我吃太飽了。都吃流汗了。我走吧。”
穆林站了起想，剛才還瞎正經來。我沒有錢你上那去吃這美味羊肉砂鍋。薑玲剛才這一說把穆林剛來的好心情說得蕩然無存。站在那裏隻要了一句：“吃好了，我們走吧？”
就這樣，穆林結完帳便帶著薑玲走出砂鍋館。一到出麵一看，這時天上雪花已經沒有雪片那樣大了。而這時雪片又小，下得又密。地下也已然鋪上薄薄一層白雪。因為，剛才吃過羊肉砂鍋，又喝過了花雕酒，所以出來並感覺到寒冷。
雪景在路燈照耀下自然很美。穆林見到美麗的雪景便對身旁的薑玲說：“薑玲，我看我們也不搭的回去了。我們就樣走著回去吧。”
薑玲轉過臉笑道：“我也正這時想呢。我們就這樣走吧。”
於是穆林和薑玲邊看著雪景，邊看著街景。手挽著手向前走。雖說是下雪，但街上的行人反而比常時要多了許多。可能是第一場雪，好多人出來看看雪景。穆林和薑玲隨著人流向前走著。突然穆林遠遠得看到，姚護士長牽著那條哈巴狗，從對麵走過來。穆林想躲開她，看樣已經是來不急了。
於是穆林指著姚護士長對薑玲說：“薑玲你看那不是姚護士長嗎？”
薑玲仔細地看了看道：“嗯，是她。咦，她這次怎麼就她一個人？”
薑玲正想著便走到了姚護士麵前。再看姚護士長穿著綠色羽絨服，圍著厚厚花圍巾。下身穿著深藍色西褲。一雙黑色高跟棉皮鞋。她牽著那兩隻哈巴狗已經被雪水弄得滿身都是泥水。泥水還染到了姚護士長的西褲上和皮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