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玲父親聽了說道:“哦,那我也就放心了。你一個人在陌生的地方,可要多留個心眼。不要被別人騙了。”
薑玲笑道:“爸,你說那去了。我都多大人了。我不已經去了差不多有一年了嗎?這不好好得回來了嗎?”
那天傍晚,那們爺仨又聊了好多話題。直到薑玲娘叫吃飯了,這才停下來。各自吃飯,這裏不再多說。
等薑玲吃完飯,又看了一會電視。薑玲娘叫她爸和薑百強去偏屋睡。自己和薑玲在堂屋一側臥室裏睡。薑玲梳洗完躺在床上。這時薑玲的母親,便關心地問道:“大玲啊,你去A市醫院上班,差不多快到一年了。也沒有找一個對象什麼的?”
薑玲把身子轉床裏麵道:“娘,我才多大啊。提這個事幹什麼?”
薑玲娘拍了拍薑玲噘老高的屁股道:“大玲,你別瞞你娘了。象我們家閨女長得這樣俊得,還能沒有幾個男孩子追?你就跟娘說說吧?”
薑玲聽了,心想自己想瞞娘也是不可能的了。便轉過身說道:“談到是談了一個。不知人家願不願意和俺談下去。”
薑玲母親一聽便喜上眉梢道:“俺說得沒錯吧。你準談上了。說給俺聽聽,男孩子是幹什麼的?老實嗎?”無論是農村還是城裏,女方父親隻要問起閨女的對象,第一句話總要先問這個男孩子老實不老實。現在已經成了套話。
“他啊,和俺在一個科室裏上班。要說老實,沒有比他還老實的了。”薑玲這樣回答母親的話。其實她心裏還在想穆林這樣並不是那樣老實。除了開回扣藥不說,還常常見他和那些護士們打打鬧鬧得。雖然自己暫時還沒有拿到什麼證據,可此時薑玲的心中已經隱隱約約地感到,穆林這個沒有她當剛認識那樣單純。薑玲也似乎感到穆林這個不簡單。
薑玲的母親一輩子沒有走出這片土地的老太婆。她那裏知道社會的人有多複雜。這時薑玲母親還是笑嘻嘻地問道:“哦,那位孩子叫什麼?多大了?”
薑玲不敢和母親多講這件事情,生怕自已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來。隻是簡單說了一句:“他叫穆林。”
“哦,現在你也有對象了,在外頭也有人痛了。娘也就放心了。你們倆要好好處,你可不能對人家耍別的心眼。”薑玲的母親說道。
薑玲這時有點不耐煩地回答道:“知道了娘。俺能有什麼心眼。”
“這話說得對,你從小就在娘的懷裏長大得。自己的閨女,自己最了解,打死俺也不敢相信你會有什麼心眼的。”薑玲的母親邊說,邊把被子拉好躺下睡著了。
而這時的薑玲,那裏還睡得著。薑玲本來回了時,忘了穆林那些事。這時薑玲的母親一提起,薑玲這時又滿腦子都是穆林的事了。薑玲想剛才娘說,你們倆要好好處。這句話一直在薑玲的耳邊繞著。怎麼趕也趕不走。
是否真該向穆林道個歉,和從新和好。讓我主動向他道歉好象掉價了吧?可是老是象這樣僵持下去也不是個辦法。這個穆林性格也夠耿直他不會輕易低頭的。唉,看來還要我親自找個機會向他認個錯。薑玲想著想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到了第二天,就是大年三十。薑玲和家人愉愉快快過了一個年。這裏就不用說了。到了年初二,便薑玲便嚷著要走。薑玲娘便問她道:“大玲,這一年才回家趟。這剛回就要走。也不在家多過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