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天華聽了,放下手中筷子感歎道:“說到去南方創業,回想起真是曆盡千辛萬苦。我當時含淚獨自一人背起行囊去南方。那時情景就象那句說得:風簫簫兮易水寒,壯士那什麼著來的?”
薑玲忙接道:“壯士一去兮不回還。”
鮑天華點頭道:“對對,就是這一句。那分悲涼感隻有我一個人知道。等我到了南方人才市場一看傻了眼了。人家招工都是招那些懂技術的人。不過還好,那時剛剛改革開放,也有招苦力的。我想我沒有技術,但是我那時還年青身上有得是力量。便到一身建築工地上幹活。到了建築工地幹活,那幹建築的活真累。那時建築機械化哪有現在這樣高。什麼水泥啊,石子啊,沙子啊都是要用車推,有時上樓還要用肩扛。那真是一般人幹不來的活。到了中午,幾個圍在一起吃飯。那菜和湯裏一點油水也沒有。有時累級了,一個大男躲在牆角裏直哭,就這樣我也咬牙幹了大半年。
最來我實在幹不下去了,便跳槽去一家室內裝璜公司幹。到那家裝璜公司幹,活也不是那麼累了,工資也高了。也幹室內裝璜那氣味讓人受不了。身上也常常過敏,這樣我沒幹半年就不敢在幹下去了。”
這時卜小菊問道:“你獨自一人到南方幹活,想不想家?”
鮑天華說道:“想啊,怎麼能不想。我從小到大也沒有離開家這麼常時間。我剛到的南方的時間天天晚上做夢都想家。想家的時間,我就獨自一人,跑到馬路上看那些來往的車輛。我要是還能看到我們家鄉的車開過,我就能高興得不得了。就樣子天天想家,想了一年多。後來,也就自己勸自己,想家也沒有用。自己在外麵混不成樣子來,就別回去。那就把自己當和尚看待吧。出家無家。無家就別在去想他了。最後,慢慢地我就把這家淡忘了。”
“那後來呢?”卜小菊接著問道。
鮑天華又接著說道:“沒有苦中苦,那有甜中甜。我獨自一人在外麵,又換了幾崗位。真是嚐盡人間酸甜苦辣。最後,我來一家兒童玩具廠打工。玩具廠裏的工作非常清閑,一點也不累。就是有時要加班熬夜。我那時感到自己已經嚐遍了人間所有的辛苦,熬點夜怕什麼。所以我就是熬上幾天幾夜,也照樣把手裏的活幹好。我們車間都數我幹得活,幹得最漂亮。最能熬夜吃苦。這樣一來,廠長自然高興,很快就要我提拔到組長,車間主任。
當了官工資也就高了許多,幹得活也少了。我對老板就更忠心耿耿了。說實在得我那時也老實。老板說什麼我都照辦,這樣以來老板就更信任我了。我在廠裏的官也就越幹越大,後來老板竟然讓幹銷售科科長。
也就是幹銷售科科長的時候,我的發財的機會也就來了。在幹銷售科科長一年的時候。有一位老客戶在一次喝酒時勸我自己帶一班人馬出來幹。我在那家兒童玩具廠幹了五六年了,我可從來沒有想過自己也能帶人出來單幹。也就一笑而之。後來,客戶勸我出來的人多來多大,我思想鬥爭了好常時間這才下定決心,帶著一班人馬出來單幹。我的錢也是在那時候賺來的。有了自然就有女朋友。便在南方梅開二度,取了現如今的老婆。我在這十幾年中,總結了一點要想成人上人,就要吃得苦中苦。這不我這不是苦盡甘來。有了自己心上人,也把自親生女兒找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