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四個小護士在田邊,走了許久,也沒見到過幾個人。薑玲不由得回過頭來對孫淑娟說道:“淑娟,我說我們村窮。沒有想你們村比我們村。還窮全村也沒幾間象樣的樓房。還有我們在這裏轉了大半天,也沒有見到幾位村民。你們村裏的人都跑那去了?”
孫淑娟聽了有點不服氣道:“走我帶去看小洋樓去。”孫淑娟說完帶著她們走到村口。孫淑娟用手指不遠處小洋樓道:“你們看那座小洋樓比不比你們村裏的小洋樓差。”
薑玲等人順著孫淑娟指著向方望去,果然離孫淑娟村口有兩三裏有一處小洋樓。從孫淑娟站的位置到那處小洋樓中間,除了幾顆光禿禿小楊樹外,再也沒有什麼擋眼的地方。所以,看得非常清楚。這座小洋樓上下三層。從上到下全是漆著白漆。帶著羅馬柱歐式洋樓。寬大的茶色玻璃窗,在陽光下反射著光芒。在那片低矮破舊民房中格外顯眼。
薑玲不由說道:“咦,這又是哪位大老板家的洋樓。真夠氣派得。”
孫淑娟聽了笑而不答,又帶著她們回到家裏。到家的時候,孫淑娟的母親也已經做好了飯。孫孝理和鮑冷妹也回來了。鮑冷妹要回來再和她們聊聊。所以,才同孫孝理一起回來。
閑言少敘,他們坐下愉快地吃完飯。(當然晚上他們誰也沒再喝酒。)吃完飯便都坐在電視前,邊看電視邊聊天。聊著聊著薑玲便問孫孝理:“我怎麼在村裏轉了一圈,也沒有看到幾個人。這村裏人都跑那去了?”
孫孝理笑道:“你們知道吧。你們那村可能沒有我們這裏人愛賭。我們這裏人隻要到了家閑的鄉親們都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賭得暈天黑地的。”
薑玲說道:“我們那村農閑時也有去賭博的。可那畢竟是少數。因為他們回家不常,過過年又要出繼續打工。回到家裏還要趁這幾天在家,都在家修修房子,蓋個豬圈什麼的。哪裏還有時間去賭博。”
孫孝理說道:“你們那地人,還真是能幹。不向我們這裏的人,就是有灑泡尿的功夫也要出去賭。我在派出所裏時沒少教育他們。我在位的時候,那時賭博確實少了。可是我不在位的時候,那幾位狗不吃的孩子,個個都怕得罪人,都象縮頭烏龜一樣,不敢出麵抓賭。這樣賭博得就越來越多。到處是烏煙瘴氣。”
薑玲接著問:“孫叔,你幹民警也幹了幾年。賭場上的事你自然知道了不少。談來我聽聽,反正今天難得有閑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