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小菊便對服務員叫道:“服務員上酒。”
服務員走上去問她:“你沒有事吧?沒喝醉吧?”
卜小菊一揮手對服務員說:“我沒有醉,誰說我喝醉了。你看我象喝醉了嗎?我又不會少你錢的,幹嗎不給我上酒?”
老板娘在吧台內,向服務員使了一個眼色,示意讓她喝吧沒事的。接著從吧台裏又拿出一瓶《紅星二鍋頭》遞給了服務員。服務員剛想給卜小菊送上樓去,那知卜小菊把搶過那瓶二鍋頭白酒說道:“不用你送上樓,我沒有喝醉,我自己可以上樓的。”
卜小菊說完便拿著酒瓶跌跌撞撞爬上了樓,卜小菊又從新爬到樓上獨自一人喝了起來。接下來就不必多說了。她獨自在房間內邊喝著二鍋頭,邊鼻子一把,淚一把訴說著。不多會,第二瓶二鍋頭白酒也被卜小菊喝光了。卜小菊喝完第二瓶半斤裝的二鍋頭這時完全醉了,臉也紅了,頭發也亂了。不過還好,自己還能下樓。要說兩瓶半斤裝的二鍋頭別說一位女孩子了,就連一位大男喝完這二瓶二鍋頭白頭也要醉得不行了。不過我剛才說過,卜小菊是邊喝邊灑,真正喝到肚子裏的也隻能算七兩左右。
這樣卜小菊又跌跌撞撞地走下了樓,來到吧台結完了帳。便往大街上走去。當她滿臉通紅跌跌撞撞地走在大街上。大街上的行人,一看便知道她喝醉了。自然都離她遠遠地。這時還有兩位老太太在卜小菊背後指指點點說著:“看看現在小女孩,不得了。小女孩喝成這樣子。想當年我們那時候,大人吃飯時哪有喝酒的份上。”
而卜小菊這時全然不知身邊的一切。就象這個世界就自己一個人一樣。這時一輛輛車飛奔著從她身駛過。幾次差一點撞上她了。還有時司機伸出頭對著卜小菊大罵:“找死啊!找死去別處去!”
就在這危險關頭,突然跑過來一位小夥子,跑到卜小菊的麵前一把抱住卜小菊,把她抱到馬路邊。這個人是誰卜小菊這時根本不去問他。隻感覺自己想吐,便一頭趴著路邊吐了起來。吐了一遍又一遍,卜小菊好象感到自己五髒六腑都要被吐出來一樣。最後,吐得隻能吐出來酸水,這才好受一點。吐完後卜小菊又感到自己怎麼樣困,眼睛一閉什麼也不知道了。
再說抱著卜小菊這位是誰?他就是龍琢玉。大家看到這裏不禁要問這位龍琢玉怎麼知道卜小菊喝醉了。這要從今天上午說起。
今天上午卜小菊不是偷偷地跑了出來。過了好常時間,科室裏人也沒見到卜小菊回來。護士長到處找卜小菊,急得團團轉。後來孫淑娟看到護士長在找卜小菊跟著找了起來。後來有一位護士對孫淑娟說:“我早上看到何金義把卜小菊叫了出去。等卜小菊回來我就發現她神情不對。你去問問何金義。”
於是,孫淑娟便找到了何金義問他跟卜小菊說了什麼?何金義知道自己闖禍了,低著頭象一位犯了錯誤的小學生。半天才開說:“我對她說,牛保同今天結婚。”
孫淑娟頓時驚訝叫道:“牛保同今天結婚?他到是挺快的。”等停了一下,孫淑娟又對著何金義叫道:“何醫生,怎麼這時對卜小菊說,牛保同結婚呢?你不是知道卜小菊以前跟牛保同談過一段時間嗎?”
何金義被孫淑娟這一叫喚,嚇得往後退退,想了想說道:“可這事卜小菊早晚會知道的。早點告訴她也不會有什麼事的。卜小菊她現在又不和牛保同談了,事情都過去了。不會有什麼事的。”
孫淑娟感到自己剛才對何金義態度是有點生硬,便放低了嗓音說道:“你不知道,卜小菊這個人,她心裏一直沒有放下牛保同。她雖然嘴上不說,但是我能看出來。牛保同送她的皮鞋和胸花,她都還收在那裏。有幾次我看見她偷偷地給出來看看呢。好了但願她不會有什麼事。頂多她也隻能找個地方哭場所算了。何醫生你回去忙吧。我去把這事告訴護士長。”何金義聽了,連忙扭頭跑了。
孫淑娟看何金義的背景,“唉。”一聲,然後來到護士辦公室裏,把剛才和何金義談的話告訴了護士長。兒科尤護士長我以前說過她對人很和善。剛才急著找卜小菊隻是怕卜小菊出什麼事。這時有了著落也是不擔心了,這些年青大多都有過最多哭一場,不會出什麼大事的。尤護士長也沒有追究她脫崗的事。隻是對孫淑娟說了一聲:“哦,這事我知道了。不說再說了。你去忙吧。”孫淑娟答應一聲,便回到崗位繼續幹活。
可是孫淑娟在上班時,還是感到卜小菊出去會出什麼事的。好不容易等到下班,孫淑娟跑回宿舍裏,想看看卜小菊是不是在宿舍裏。等孫淑娟打開宿舍門一看,宿舍裏空蕩蕩一個也沒有。這個卜小菊到底跑那去了。於是,孫淑娟忙掏出手機想找卜小菊手機問問她去哪了?可是卜小菊還是一直處於關機狀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