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院長接著說道:“那我們上樓吧。”閻院長說完又問跟在他身後的蔣主任道:“蔣主任房間你訂好嗎?”
蔣主任道:“仃好了,在二樓《翠屏閣》。”蔣主任說著走到了前麵把他們幾位領到了二樓。剛到二樓隻見二樓吧台裏坐著柴老板,這時正和吧台裏時女領班甜言蜜語地說著悄悄話。這時到感到有上樓來,柴老板抬頭一看是閻院長帶著幾個人過來了。
柴老板忙著走出吧台迎了上去,他邊走邊說道:“今天是哪陣風把您給吹過來了?”柴老板說著伸出手握住閻院長的手。
閻院長停住腳步,說道:“老朋友常時間不見了。今,過來看看你。”
柴老板這時眼睛已經笑地眯成一條縫道:“歡迎,歡迎。”
於是,閻院長和柴老板倆人又互相寒磣幾句。柴老板這才緊開閻院長的手,又握住蔣主任的手說道:“蔣主任您也好象好常時間沒見到了。”
蔣主任笑道:“我上天還在你們吃的飯。隻是沒有見到你就是了。”
“怪我,怪我。下次我一定在這裏專門等候您。”柴老板說道。
“嗬嗬,你柴大老板事情。我哪裏敢打擾你呢。”蔣主任說道。
其實這些都是官場上的套話,柴老板在酒店裏一天也不知道要練多少次。不說了。再說柴老板和蔣主任握過手後,又蔣主任道:“這位小夥子是?”
蔣主任介紹道:“這位師範院校的舞蹈老師,蔡老師。”
柴老板聽了,忙上前去握住蔡老師手大叫道:“藝術家!我一看就知道你搞藝術的。哪天你也教教我。我這個舞技太差,搞得我就不好意思和人家舞蹈了。”
蔡老師忙道:“好的,好的。”
柴老板和蔡老師打過招呼,又轉麵著薑玲。柴老板剛想說話,蔣主任忙在一旁介紹道:“這位是我們醫院薑護士。”
柴老板滿麵堆笑道:“不用您介紹,其實我們早就認識了。薑護士就上次被閔小華咬的那位,我們認識。歡迎,歡迎。”柴老板雖然嘴上說:“歡迎,歡迎。”其實心裏對薑玲恨之入骨,柴老板自出道已來還是第一次輸給倆位不知名小子輩上。他能不恨穆林和薑玲嗎?他這時還正想著那天找個機會報複穆林和薑玲倆人。可是這時有閻院長在,他隻能滿臉陪笑了。他心中還暗想,咦,這位薑護士如今怎麼又和閻院長搞在一起了?難到是閻院長新勾的小情人?不會吧,上次這位薑護士不是和一位小夥子過來和我叫板的嗎?柴老板想著,便愣在那裏。
這時閻院長對柴老板說道:“柴老板你忙吧。我們就不打擾你了。”
柴老板這才回過神,忙道:“那好,有什麼服務不到的地方叫一聲。”
閻院長答應一聲,便大家走到了《翠屏閣》包間裏。親愛的讀者朋友讀到這裏,不免有的讀者要問:“怎麼一提到閻院長就是請客吃飯?”
這我也沒有辦法,大家都知道現在有的貪官,上班別的什麼事也沒有。上班無非就是開不完的會,吃不完飯。開會、吃飯就這些就是貪官們的“正經”事。這都是我親眼所見,我也不能跳這檔的事。所以我也隻能這樣寫了。要是寫那些拍馬屁文章就沒有意思了。
好了,言歸正傳。再說閻院長他們五個人來到這個叫《翠屏閣》的小包間裏。薑玲一看這個包間並不大。最多也隻能坐下十來個人,不過室內裝璜還滿幽雅。翠綠色的牆麵,配上大幅翠竹畫,真象走進了竹林。
薑玲正看著,蔣主任讓大家各自坐好。大家剛坐好菜便端了上來。看樣子蔣主任這菜也是蔣主任早就電話裏訂好的。四盤涼菜,二葷二素,也都是一些平常菜沒有什麼特別的。接著服務拿來一瓶《五糧液》酒,一瓶幹紅葡萄酒。蔣主任打開《五糧液》酒,先給閻院長倒上一玻璃杯。接著便轉到蔡老師麵前,正想給他倒酒。蔡老師忙道:“蔣主任,我是從來不喝白酒的。”蔡老師說話細聲慢語,特象女人說話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