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馬說到這裏已經是老淚橫生。薑玲也為老馬感到難過,想把話題引開便接著問道:“那後來,你不是還有同事、朋友嗎?遇到不順心的事多和他們聊聊。”
老馬這時摘掉眼鏡,擦了擦鏡片上的淚水,繼續說道:“唉,別再提我那些同事、朋友了。我們科研所並不大,就那幾個人。還在一起爭名奪利,實在是太沒有意思了。還有我那些老朋友。等我退過休再去找他們,他們不是去到他兒女帶孩子,就是死了。也就在我實在是無聊的時候才想到這裏。於是,我帶上行李跟誰也沒有說便來到了這裏。一住就是十來年。對了我還想問你,我看你也不是本地人,為什麼這麼大老遠地跑到這裏找靈芝?”
於是,薑玲又把自己以前聽同事說過他的同學患了癌症,後來服用野生靈芝奇跡般地好了。又說道自己是為一位同事(好朋友)的父親治病才來到這裏。又在山上遇到毒蛇,這才滑到這裏。薑玲前前後後仔仔細細對老馬說了一遍。
老馬聽了感慨說:“不錯,看你也挺有愛心的。今天滑到我這裏,也算我們有緣份吧。等明天一早我就帶你去找靈芝。我知道哪塊有靈芝。”
這時,薑玲手裏那碗肉湯和烤紅薯也吃完了。薑玲感到這麼長時間沒有向今天這樣吃得香。吃完薑玲放下碗。
老馬關心道:“姑娘,鍋裏多得是,要是你沒有吃飽,你自己盛吧。”
薑玲謝道:“不用了,我吃飽了。謝謝您了。”
老馬說道:“在這裏就不用外麵那些客氣話了。吃好了就早點休息吧。”
薑玲這時並無困意,坐在那裏接著問道:“我現在還不困,我想問問你,你獨一個人在這裏要是病了怎麼辦?”
老馬聽到這裏也放下碗筷笑道:“嗬嗬,這事說來也是奇跡。我在家的時候,不是這塊不舒服就是那塊不舒服。可是自我獨自來到這山洞裏,身上什麼病都沒有了。也許是我在這裏過著於世隔絕的活生,少了人世間的煩惱,這病自然就沒了。還有,我也不是老是住在這裏,有時我也下山轉轉。平時有點傷風感冒什麼的,我下山買點藥吃了就好了。”
“哦,有點道理。”薑玲說道。然後繼續問道:“馬大爺,您老常期在這洞裏研究什麼岩畫,我怎麼看這洞裏沒有一處岩畫呢?”
老馬抹了抹嘴站了起來,拿起那盞衝電電燈。轉過臉來對薑玲:“那些岩畫不在這裏。來,想看岩畫就跟我來吧。”
老馬說完便拿著燈走在前麵,薑玲跟在老馬的身後,走過這個做飯山洞繼續向前走。薑玲這才知道這裏的山洞也不小。真是大洞套小洞,一個山洞接著一個山洞。繞了兩圈薑玲便被山洞繞糊塗了。薑玲慶幸的是自己前麵有一位向導,不然得話自己不知道如何繞出這山洞了。這些山洞不但繞來繞去而且洞的大小也不一樣,山洞時而高大,有一人多高。時而小得隻能俯下身子手腳並用才能勉強通過。就在薑玲跟老馬轉得暈頭轉向的時候。老馬跟著薑玲來到比較寬敞的山洞裏停了來下來。
老馬走到這裏回過頭來對薑玲說:“孩子,到了。”
老馬說著用他手中那盞衝電電燈對洞裏岩壁,對薑玲說:“你過看看,這裏有好多。我大概推算一下,這裏的岩畫少說也有七八萬年了,所以十分珍貴。”
於是薑玲順著老馬所指著方向看去。隻見個岩壁好象早以被磨得平滑,岩壁上確實有好多岩畫。薑玲仔細地看了看,這些岩畫看象子年代已經很久了。有得已經殘缺一齊,有得雖然也能看到這裏已經被人雕刻,可是已經一塌糊塗看不清刻著是不什麼了?不過大多數還是能看清楚的。還有雕刻上還能看到色彩,那些帶著彩色岩畫一般都呈現出磚紅色。象是事先刻好岩畫,然後再塗上這些顏色的。要知道那可是好幾萬前人塗上的顏色。單從這一方麵足以說明這些岩畫的珍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