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玲把頭歪向卜小菊道:“不由她去還能怎麼樣?人家來去是人家的自由。我本來就不該說那些話。好了,看你的電視吧。從今以後我不會再說什麼了?我自己的事都要忙不過來了。中介公司說好了,一兩天就給我們回話,可是這又幾天了,也沒有見他們回話。”
卜小菊聽了說道:“嗯,沒事的,這樣大的城市還能連一套房子也租不到嗎?你再等幾天,反正這拆遷又不是一兩天的事。我看醫院這幾天來又沒有動靜了。”
薑玲和卜小菊坐在那裏邊看著電視邊聊著,那天晚上她們聊了好多。好象她們好常時間沒在一起這樣暢快地聊了。一直聊到孫淑娟洗完澡回到宿舍裏,她們這才停止下來。
孫淑娟洗完澡後,也沒有看電視,直接爬上了床。半躺在床上,聽著她那MP3。從表麵上看上去她裝模作樣聽著,其實她這時,心想早以飛到廣東去了。孫淑娟半躺在床還想著,今晚和薑玲說那些話。哦,你薑玲把醫院裏最好的醫生握在手裏。自然不想離開這所醫院了。還有我聽說薑玲和那位大色狼閻院長,有一層說不出來關係在裏麵。薑玲啊,薑玲你在這所醫院過得自然自在。而我,男朋友散了,父親去世了。我在這所醫院裏,不我在這整座城市裏有什麼親人呢?唉,當今什麼人情不情。隻剩下了錢,沒有錢什麼都不能。有了錢就有了一切。這錢就是最親的親人。我要還是老呆這座醫院裏,到退休也不會有多少錢。更別說發財了。人不趁著年青出去闖蕩,老了再想起來出去就幹不動了。柏園園那句話說得太對了,人挪則活,樹挪則死。孫淑娟半躺在床不知不覺得睡著了。
她晚上做夢還夢見自己坐上了飛機,飛向廣東。也坐著飛機怎麼飛也沒有飛到廣東。就在飛機雲端飛翔的時候。突然聽到有人在叫她:“淑娟起來了,你真不想去上班了。幾點了?當一天和尚也要撞好一天鍾。”
孫淑娟聽一睜看到原來是卜小菊趴在她床頭正在叫她呢。於是孫淑娟連忙趴了起來,自言自語道:“我怎麼這段時間老是睡過頭?”孫淑娟說著爬了起來,一看薑玲已經走過了。便卜小菊:“薑玲呢?”
卜小菊撇了撇嘴說道:“她,好象有什麼心事,早早就爬起來走了。她是不是又去看房子了?”
孫淑娟說了聲:“哦。”說完便梳洗完畢這才去醫院大堂吃飯。
要說那位薑玲早早爬起來,並不是去看什麼房子。反正醫院要拆遷這舊宿舍還要有一段時間。自已也不能太著急就等等吧。薑玲這樣早起來而是去穆林那裏,想把孫淑娟要去廣東幹護士的事告訴穆林。
等薑玲來到穆林的宿舍,穆林也已經起床,本來這大夏天人起床都早。這時離吃早飯的時間還有段時間。薑玲也是頭一次這樣早跑到穆林宿舍裏。穆林見薑玲這樣跑過來,想來一定是有什麼大事了。便讓薑玲坐椅子問她道:“薑玲你這樣早過來有什麼事嗎?”
薑玲坐在椅子上先看歎了一口氣:“唉。”接著說道:“孫淑娟昨天下午去應聘護士,說過兩天就要走。我勸她幾句,想挽留她,她還不高興,非要去不可。”
“哦,應聘護士,去哪?”穆林有迫不及待地問道。
薑玲回答道:“說是去廣東東莞市,都是上天孫淑娟在超市裏遇到我們老同學柏園園。柏園園告訴她市衛生有招聘護士的,她這才去應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