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院長在一邊笑了笑道:“這可是白蘭地,不能向你平時喝葡萄酒那樣喝。”接著閻院長便向薑玲邊做示範,邊道:“要向我這樣喝,先端起酒杯在鼻子聞了聞,再上一小口。酒不要一子全喝到肚子裏,還要含在口中,用舌頭蕩一蕩這才能喝下去。”
薑玲笑道:“這麼多麻煩。這西方人,就沒有我們中國爽快。”
薑玲雖然嘴上這樣說可是,當她喝第二口的時候,還是跟閻院長說的那樣做了。不多會兒,薑玲便陶醉在這燈紅酒綠之中。而這時的閻院長正含情脈脈地望著薑玲。薑玲感到閻院長這時也已經完全象變一個人似的。一點也沒有了院長大人的架子,隻象一位痛愛自己的大哥。薑玲這時甚至對閻院長還產生一點愛媚之心。他們今天也誰也沒有說院裏的事,隻是在聊著這酒,這菜,還有互相之間望著。多不會兒,服務員又端上來一盤鮑魚湯。這鮑魚湯剛一端上來,包廂裏頓時飄滿鮮美的魚香味。
閻院長見到鮑魚湯端了上來,便用手把鮑魚湯往薑玲的麵前推了推說道:“薑玲,你愛吃這鮑魚。這是我特意為你點的。你嚐嚐,這家飯店裏鮑魚湯也是全市最出名的。”
咦,上次我和閻院長在一起吃鮑魚湯的時候,我不是見閻院長已經喝得滿臉通紅嗎?怎麼他到現在還能記得我愛喝鮑魚湯?薑玲想到這裏,不免對閻院長又增加了幾分感情。人嗎,本身就是感情動物。人要是沒了感情,那就和動物沒有什麼區別了。
再說,薑玲對麵閻院長,他時時刻刻地不惦記著薑玲。薑玲在他麵前每一個動作,他都記得清清楚楚。就連他在喝得差不多的時候,也記得薑玲的每一個動作。上次請舞蹈老師吃飯的時候,看到薑玲那樣愛喝鮑魚湯,心就在想薑玲下一定讓薑玲多吃點這鮮美的鮑魚湯。隻是當時有外人,閻院長坐在一邊沒有把話說出來。這次閻院長帶薑玲來得時候便想好了,這次一定要讓薑玲再嚐嚐這人間美味鮑魚湯。
既然閻院長對自己這樣關心,自己也就別客氣了,薑玲便站起來。來到閻院長的麵前,親自為閻院長盛上一小碗鮑魚湯對閻院長感慨道:“閻院長,謝謝你,還是你先喝吧。”
這時這位閻院長臉也已經喝紅了。本來今天喝得就比薑玲喝得多,眼看這瓶白蘭地酒已經喝下去十之七八了。這酒一下肚,膽子也就大了。看到薑玲扭著屁股來到自己的身邊,給自己盛上一碗鮑魚湯。便一把拉住薑玲,薑玲順勢一屁股坐在了閻院長的腿上。薑玲坐在閻院長的腿上,忙道:“閻院長,小心把這鮑魚湯灑到你身上燙著你。”
閻院長醉眼微眯道:“沒事。”
而薑玲這時好象也全完忘掉自己隻是一位小護士,怎麼能和一位比自己大十來歲的院長這樣愛媚。薑玲這時不僅坐在閻院長的懷中,還拿起了湯匙盛上一小匙鮑魚湯遞到了閻院長的嘴邊道:“閻院長我看你喝醉了,來我喂你。”
閻院長這時眼睛早以眯成了一條細縫,色眯眯地張開口露出他那滿口大黃牙。薑玲把鮑魚放在閻院長嘴後。這才把小碗放在閻院長的手上。回到自己的座子,盛上一小碗鮑魚湯,細細品品了起來。果然這鮑魚湯的味道鮮美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