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玲這象說那裏能騙過於筱蝶。於筱蝶心想,世上哪這樣多巧的事,好事都被你碰上了。是不是那位閻院長送的,這說不定呢。不過於筱蝶表臉上還是笑迷迷地說道:“嗯。不說這個了。你還是把淑娟姐那封來信,給我念念吧?”
“嗯,好的。”於是薑玲坐在了自己的床上,折開那信念道:
“親愛的薑玲姐,還有於筱蝶小妹你們好:”
薑玲說道:“你看看,我說這封信準是寫給我們倆的吧。”
於筱蝶點頭道:“淑娟姐,怎麼也不會把我給忘了的。”
接著薑玲坐在那裏繼續念道:“祝你們工作順利,身體健康。
我自從離開你們,你離開那所醫院。離開了生我,養我這多年的土地。獨自一人來這陌生的地方。本來想這南方遍地都是金子。誰從想,在這裏想生存下去,比我們那內地還要難。不知道什麼人說過:‘這裏是富人的天堂,窮人的地獄。’這句用在這裏,最合適不過的。
你們想我來到這座城市裏,幾乎是身無分文。也隻能認人宰割。”
薑玲剛念到這裏,於筱蝶便在一旁插嘴道:“怎麼了?是不是孫淑娟被人騙了。遇到什麼難題。說得這樣苦艱難。”
薑玲道:“聽你說得,打工哪位不是先要付出點汗水。你不要插嘴聽我把這信念完。”
於筱蝶點頭道:“那好吧。你繼續念說是了。”
於是,薑玲繼續念道:“我在他們招聘會上看到,他們說招我們去做護士工作。我當時也是暈了頭,還真得天真地認為他們就是過招護士的。可是,當我們到那時候,這才知道,他們的根本不是招護士。而是在招理療師。我當想既然來了,要是就這樣回去,家裏的人會怎麼說我。我這麵子還往那裏放。後來想給人家做理療就理療吧。雖然辛苦點,收入還算可以的。做好了一月最少也拿三四千元。我聽他們說,有時客人還給‘小費’。這‘小費’多少,那就沒有發說了。
於是,我便留了下來。他們還專給我們這些剛來的護士認真地培訓了一個月。這月我們才上崗給人家做理療。我在這裏幹了一個月,這才感到這做理療真是一件出身力活。每天回到宿舍裏,就像一灘爛一動也不想動。
就這樣,我在這裏忙幹了一個月,昨天才拿到工資。近四千元,這可是我一滴一滴汗水泡出來的錢。今天我又老板說,明天我們換個地點工作。老板說那裏工作要比這裏多得多。我這才想起來,趕緊給你們寫這封。要是換地了,又不知道要到猴年馬月我們才能聯係上。別得我就不在多說了。
對了,薑玲你和穆林談得怎麼樣了?我對你說穆林可是一位好人。薑玲你可要想清楚了,別得我就不再多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