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過年的時候我一定回家看望你們。薑玲帶我向穆林問好。對了還有那位丁小兵和他老婆魯桂花。對他們倆說:‘我來信說,你們都是好人。淑娟在這裏祝福你們。’
對了,我給留一個電話號碼,××××××××你沒事的打我的電話。
薑玲姐,筱蝶妹,淑娟在這邊想你們。
此致
敬禮
孫淑娟
某年某日”
薑玲讀完孫淑娟的來信,不由地愣在那裏。半天這才開口說道:“真讓我們沒有想到,孫淑娟到那裏不是幹護理工作,而是做起了理療。這可要比幹護理辛苦多了。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這不辛苦,又那來的錢。”
於筱蝶聽薑玲讀完孫淑娟的來信,沒有說什麼,而是伸手從薑玲的手裏拿過那封來信。自己又仔細地讀了一遍。這才從新把那封遞給了薑玲。站起來說道:“唉,隻要她平安就好。這活幹常了也就不感到累了。我回去了。你要是回信的話就帶我向孫淑娟問一聲好。”於筱蝶說完頭也沒有回走了。
等於筱蝶走後,薑玲便對著孫淑娟信上電話號碼打了過去。果然打通了,那邊接電話的是一位男士,他操著不太標準的普通話(我們都是廣東普通話)說道:“你找孫淑娟吧。她走了,去別家幹了。今天早上就走了。”
薑玲忙問:“請問你她去那了?”
那邊那位接電話的男士回答道:“她去那了,我們也不知道。他們公司不會對我們說的。這是行業裏規矩,我們也不敢多問。”那位男士說完便掛上電話。
薑玲忙照著這電話號碼打過去,可是人家就是不接了。薑玲這才放下電話,呆呆地做在床上,心裏不由產生一種不祥的感覺。可是,自己也是無能為力。就找也沒處找去。薑玲想,這位孫淑娟當時我們苦口婆心勸她不要去,她就是不聽,還和我生氣。這下好,這去那了?去幹什麼了?是吉還是凶,我們都不知道。真讓人操心。薑玲想到這裏又唉了一口,在那裏自言自語地說道:“我操那門子心啊!人家父母都不問。我做什麼惡人頭,天要下雨,娘要出嫁——由她去吧。”薑玲想到這裏,看了看這也快到下午,上班的時間。便走到臉盤邊洗了洗臉,去上班了。
再說孫淑娟的來信不僅是來一封信,當然還有寫給卜小菊的信。同樣今天上午,卜小菊也收到了孫淑娟的來信。等卜小菊中午回到自己閣樓裏,坐在床上折開孫淑娟的來信一看。上麵寫道:“小菊你好:
你現在還好嗎?我走後護士長說了什麼?
自從我走後,這一別便是二月個了。我獨自在這南方,白天工作還好。由其是在夜間,便會想起你們。想起我們宿舍裏的姊妹們。有還常常在夢中想你們。小菊我走後,便知道我們那老宿舍樓就要折了。想必現在也已經折過了吧。宿舍折了,自然你也就和她們分開了。不過和她們分開住也好。在這邊我就不說她們壞話了。
小菊,姐在這裏,說你兩句,你這個人平時就太老實了,太實在,太天真了。本來這都優點,可是人要太老實了,就容易上當受騙上當。說到這裏,我不得不提起睡你,你要當心你身後的何醫生。人常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小菊,你不怪姐姐,姐姐這也是為你好。我了不說這些了。姐姐在這邊一切都好,你不要擔心。
最後,姐勸你,你在醫院裏好好安心工作,不要跟姐姐學。
好了,就寫到這裏吧。別的話姐姐就不多說了。
此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