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說薑玲,拿著處方,親自跑去給這位中年婦女記好賬,拿來藥。回到護士長辦公室裏,隻見還做在那裏不停地喝著熱水。薑玲便對她說:“好了,藥我幫你拿來了。我自己就給你注射。”
那位中年婦女,這時顯得非常聽話。忙讓薑玲為注射。薑玲為這位中年婦女注射完了。不多會兒,這位中年婦女,果然迷迷糊糊地睡著了。等她睡著後,薑玲便叫來兩位護士幫忙把這位熟睡的中年婦女,搬回到她自己的床位上。
一切安排妥當,薑玲這才放心地從那位正在熟睡的中年婦女病房裏走出來。薑玲走病房看到那老兵這時,又扛著木棍在院中跑來跑去。薑玲想:這一大把年季了,整天這樣跑來跑去,怎麼也閑累?哦,由他去吧,反正我又管不了人家。
薑玲看著那位老兵搖了搖,這才回到護士長辦公室。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想這當護士長雖然不象在急診科幹護士那樣整天在病房裏跑來跑去。可是,自己現在一點也不感到輕鬆。似乎比自己幹一名小護士還要累。
薑玲就這樣一直忙到下午下過班。這才拖著疲憊的身軀去醫院大食堂吃飯。簡單地吃完飯,便早早地跑回了自己宿舍。到了宿舍裏,也沒有心思去看電視。便洗了洗趴上了床。上了床這時滿腦子還有是那位中年婦女說的噩夢。她說的噩夢這時想起來,還真夠嚇人的。什麼被扒了皮的人。從死人腦子裏爬出來許多蟲子。還有死人的腸子流在地上等等。
薑玲在床上越想越嚇怕,於是強逼自己不要去想這些另人恐怖的事。便從枕點底下拿出一本小說書看了起來。
可是薑玲看了一會兒,還是看不下去。便放下手中的書本,幹脆關上電燈。心說話我怕什麼?我在醫院裏幹了也一兩年了,我什麼樣的死人沒有見過,還怕這個。要是這就做深呼入就行了。薑玲想到這裏便平躺在床上,象氣功師一樣做起了深吸。這一招還真靈薑玲果然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薑玲在躺在床迷迷糊糊地進入夢境中。雖然薑玲在醒的時候心不往恐怖的事上想,可是這是恐怖感已經埋藏在她的內心裏。這不薑玲剛進入夢境,便夢到可怕的事。薑玲在夢中,隻自己獨自坐在一座豪華的禮堂之中,四周靜得讓人窒息。
薑玲在夢中還想著我在這裏幹嗎?就在這時,禮堂裏高聲喇叭響了起來:“你這個騷貨!還有臉坐在這裏!”
薑玲立馬站了起來,大聲叫道:“你說誰的,有本領站出來!”
這時禮堂裏的高聲喇叭仍在喊著:“我就說你,怎麼了?我不怕有誰給你撐腰。有本領你來找我啊。哈哈……”這高聲喇叭裏的笑聲突然變得恐怖起來。
於是薑玲憤怒地在大禮堂裏找了起來,她邊找邊叫道:“有種你出來,躺在暗處算什麼好漢。我就不信,我找不到你。”
那個高聲喇叭還在一直笑著:“哈哈哈。來啊。……”
薑玲想既然是禮堂內高聲喇叭在叫,那個人一定在調音室。薑玲便馬上往調音室跑去,可是跑到調音室一看室內空無一人。薑玲頓時全身冷汗都顯出來了,這時她在回頭一看那座豪華禮堂已經變成了陰森恐怖的大森林。再說現在站在一棵巨大的怪樹旁邊。這棵怪樹也是七扭八歪,而且隻有光光的樹幹,沒有一片樹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