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玲一聽她爸這樣,便得意洋洋起來對她爸說道:“爸,您不說這個,我還沒有來急跟您說呢。我現在在市醫院裏也當上護士長了。”
聽薑玲這一說,薑玲父親一驚,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張著嘴驚訝地問道:“你說什麼?你當上護士長了?”
“嗯。”薑玲點了點頭。
“哎呀,這可是天大的喜事。我們家八輩子沒有出來一位當官的。這真喜從天降,來來咱爺得多喝兩盅,慶祝一下。”薑玲的父親邊說著,邊親自走到薑玲的麵前為薑玲倒了一盅酒。這可是薑玲有生以來,薑玲父親第一次給薑玲倒酒。使得薑玲受寵若驚,忙站起來對她父親說:“爸,怎能讓您給我倒酒呢。您快坐下吧。”
薑玲的父親邊到自己的坐位上,笑著說道:“嗬嗬,你現如今也是官家人了,我給你倒點酒也無防。”薑玲的父親說完同樣也往自己的酒盅倒滿了白酒。端起酒盅又對薑玲說:“大玲,來咱們爺倆幹這盅酒。”
既然父親就這樣說,自己也不能不喝吧。於是薑玲站在那裏,端起酒盅對著她父親一喝而盡。薑玲喝全酒盅裏的酒,再看她父親同樣也喝得一滴不剩。薑玲喝完這盅便坐了下來,吃了一菜繼續說道:“我這點成績算了回事。還是百強今年考上大學,那才值得慶賀呢。”
“但願如此吧,百強能考上大學要好好慶賀。但是你能當官,也要慶賀。來滿上,咱爺倆再喝一盅。”薑玲父親邊說,邊又往自己酒盅裏倒酒。
薑玲見父親這樣高興,便陪著父親繼續喝了起來。不多會兒,那瓶白酒就下去大半瓶。人說酒少話多,薑玲的父親本身酒量就不大,喝了四兩白酒。
就開始侃侃而談起來了,說自己每次遇到年齡的親朋,他們家都有這樣這樣親人在城裏當官。每次我都沒有辦法和人家談話。畢竟我們家八輩子,沒有一個當官的。就連一個村會計都沒有。這回好了,我們家不禁有當官的,還在市裏頭當官。等等,薑玲的父親翻來覆去地說了好幾遍。說的薑玲不禁有點飄飄然,還有點不好意起來。便對她父親說:“爸,我這算什麼官。在那些大官們的眼裏連芝麻粒官都算不上。”
“唉,話不能這樣說。再小也是官不是。再說了,你能登上這一步,下一步就不難了。你說是不是?”薑玲父親問道。
薑玲也是,便連連點頭道:“嗯,爸說得是。象我這樣年青就當上護士長的,這在市人民醫院裏我還算是第一個。再過幾年我爭取幹上全院總護士長,還是有可能的。”
“我說嗎?我們家大玲就是能幹。”薑玲的父親繼續誇道。可薑玲的父親就是沒有仔細想想,市人民醫院這麼大的一所醫院,在當地也算是有名的醫院了憑什麼就讓他們家,一位護校剛畢業的護士當護士長。更別說當什麼全院的總護士長了。也許是一位地地道道的老農民,思想太單純了。他根本想出如今這社會有多複雜,還單純地認為自己的閨女在醫院裏表現好。本身就用當這個護士長。還高興地和閨女喝左一盅右一盅。最後,喝得暈暈乎乎連米飯也沒有吃,就躺在上床睡了。
直至晚上,家人吃晚飯的時候才他叫醒吃晚飯。
要說這薑玲的父親也有一兩年沒有喝這麼多酒。本身薑玲的父親在村裏就沒有多少親朋好友,酒場本身就少。一年到頭除了親朋好友家有什麼紅白喜事去喝兩場酒,其餘時間都是在家呆著。村裏年青人要不外出打工,要不搞點家庭副業,養雞、養豬專業鄉什麼的。沒有時間陪他喝酒。別的和薑玲父親差不多大的老年人吧,都愛打個牌,打個麻將什麼的。平時能在一起聊聊天。可是薑玲的父親對於這些一樣也不愛好。所以,沒事便一個人窩在房間裏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