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會他們三個便來到了穆冬鬆的家。一進家穆冬鬆向房間裏嚷道:“孩子他娘,你看我把誰帶來了。”
穆冬鬆老婆忙後屋跑了過來。進門一看穆林和一位女孩子,想必就是穆林接回的新娘子。忙上前拉住郝敏的小手道:“瞧瞧新娘子這樣漂亮。”
穆冬鬆對他老婆說道:“人家到我家,你還不讓他們坐下,泡杯茶。”
穆冬鬆這才說道:“對,對。我這顧著看高興了。你們快坐下。我去給你們倒茶。”穆冬鬆說完轉身往後院跑去。
郝敏忙道:“大嫂你別忙活著了。”
穆冬鬆邊往後房跑去,邊說道:“不忙。不忙。你們坐,你們坐。”
於是穆林和郝敏剛坐下,穆冬鬆的老婆便泡好了兩杯茶。端到穆林和郝敏麵前,嘴裏還不停地說道:“瞧,這還是他小叔帶回來的西湖龍井。你們嚐嚐。”
穆林和郝敏起身接過剛泡好的龍井茶,又坐回了原處。穆冬鬆老婆,這時也沒有坐下。隻是笑嗬嗬地站在一旁。停了一下,穆冬鬆便問道:“穆林啊,我聽你現在,到南方幹了?”
穆林回答道:“嗯,我一位同學張自永在那裏幹。早就讓我過去跟他幹。這不我爸才去世,這事一直耽誤到現在,我這才去。沒想到我這才去就交上好運,帶回來一位新娘。”
“這都你家老叔,在那邊保佑你。讓你時來運轉,娶到這樣漂亮的好媳婦。”穆冬鬆說著,停了一下,又接著說道:“這出來幹也好。人各有誌嗎。人總不能在一顆樹吊死不是。常言說:‘人挪則活,樹挪則死。’想來也是有幾分道理的。你看你這一挪動,把你倒黴運,全改變過來不是。我聽說郝敏也是俺北方人吧?”
郝敏欠了欠身回答道:“俺是淮北人。”
“真是千裏有緣來相會。都是北方,好啊。這樣你們在一起更能談得來了。郝敏你這次也要回家看看嗎?”穆冬鬆問道。
“嗯,後天。我就和穆林回去。讓我父母見見他的女婿。”郝敏笑道。
這時,穆林坐在一旁品品了茶繼續說道:“冬鬆哥,我看你現在身體好多了。孩子呢?”
穆冬鬆回答道:“嗯,我現在的身體比我生病之前。還要好,要說這祖國還認是神奇。象我這樣的病都能求過來。現在我全身都是力氣,過兩年我載的那些小樹,也都賣了。到那時候,我還想買一輛農用三輪車,專拉這些樹木。你問我們那兩個孩子啊。他們都去上學了。去上學也好,要是在家玩皮得要命。他們去學我們倆口才能在家清靜清靜。”
穆冬鬆的老婆在一旁笑嗬嗬地問道:“你們什麼時候,也給我們有一個大頭侄子,抱回來讓我們看看。”
穆冬鬆的老婆這一說,到把郝敏說的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品著杯中龍井茶。這時穆冬鬆對老婆說道:“你又說什麼呢?你看給人家郝敏說得不好意思了,臉都紅了。不說這個了,穆林你在南方私營醫院裏幹得還好嗎?”
穆林回答道:“還好,就是有點太忙。到那幹工作,大家都沒有什麼‘回扣’了,那些烏七八糟的東西。幹起工作來便順心多了。雖然身子累一點,但這腦子到是輕快多了。反而覺得不怎麼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