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先生“魯伯特·默多克可不是個吃素的主兒,他今天也顯然是有備而來的。
在隔岸觀火察看了這大半天雙方的爭鬥之後,魯伯特·默多克顯然是已經有了心中的答案。
但他不虧為”傳媒帝國”的國王,他不會貿然表態說出自己的額觀點,他要遵從新聞報道的鐵律——讓事實來開口說話。
提前做好了充分準備工作的魯伯特·默多克,從他帶來的那個棕色大號公文包裏,拿出了兩份早已經複印好了的材料,他給在座的其他四位長老每人發了一份。
然後他才開口說道:“這是兩份中國考古界的絕密材料,我也是前不久才通過非常渠道拿到手的。”
“先請各位看你們手裏第一份複印件,這是中國考古界在他們最為自豪的,安陽殷墟考古大發現中挖掘到他們的‘洋人’祖先,以及他們自己依據考古出土的實物所得出的結論。各位先生,大家先不要爭吵了,我衷心地希望諸位,看完這兩份絕密材料之後,我們再來對項莊能否加入長老會這件事兒做出決斷好嗎?”
這第一份絕密考古材料中寫到:從安陽的墓穴中所發現的產於北部的戰車殘骸、金屬刀斧和產於西部的銅鏡,表明商朝至少和熟悉這些東西的人類有過間接的接觸。那麼這些人類是什麼人?他們生活在哪裏?又是什麼時候遷移到那裏的?
隨著塔裏木盆地木乃伊的發現,我們知道,在今天的新疆,已被考證的最早人類文化源於西北方向或西部。
根據考古學家韓康信對頭蓋骨測量的研究,這些人類可以分為三種不同類型。第一種被認為是來自北方,這是根據對保存下來的這個類型的頭蓋骨進行測量後得出的,它和位於撒岩阿爾泰(Sayan-Altai)北蒙古北部阿法那色沃(Afannasevo)區域的人類頭蓋骨有著特別緊密的聯係。
同時,該類型頭蓋骨和生活在更靠西部的西伯利亞大草原的人類頭蓋骨也有相似之處。這個人群被Mair和Mallory稱為原歐洲人(Proto-European),他們遷至新疆的時間可以追溯到公元前1800年。
甚至有人提出,這個人群可能是因來自於撒岩阿爾泰的西部和西南部地區的印度、伊朗擴張而被迫逃往南部的一部分阿法那色沃(Afanasevo)/土火羅人(Tocharian)難民的一部分,也即我們所說的古以色列國的猶太人。
如果接受了這個難民分類,那麼卡瓦來胡爾(Qawarighul)和燕布拉克(Yanbulaq)原歐洲人在塔裏木東南的地理位置就容易解釋了。
這個位置距任何地方都很遠這意味著安全。這一推測對於幫助人們理解這部分人來到新疆之前和之後的情況是很重要的。
從公元前2000年到公元前1000年,在二裏頭、二裏崗文明和與之相關的文化以及安陽文化的延續體當中,中國早期文明經曆了從發生、發展、擴張和到達巔峰的過程。
在這期間,沒有顯著的證據表明東塔裏木的人群和中國政體初具時期的人群有過接觸。
我們隻能證明從公元前1000年左右以後剩餘的兩種高加索人,也就是帕米爾弗漢那人(PamirFerghana)和印度阿富汗人(Indo-Afghan)遷至新疆。
帕米爾弗漢那人群被認為是從公元前1000年由天山西部的延伸地區進入新疆西北的,而印度阿富汗人群則被認為是稍後從大夏國(Bactria)進入新疆西南的。
考古學家韓康信對三種人類頭骨變異進行的描述可見塔裏木木乃伊(第238頁)和青銅時代(第566頁)。
如果沒有證據表明新疆的高加索人群和他們東麵的漢族緊鄰又相互接觸,那麼在安陽發現的非中國人遺骸就不太可能是來自新疆。
帕米爾弗漢那人和印度阿富汗人在商朝終結時或之後進入新疆西部的這個事實更支持了這個假說。
迄今為止,很多學者懷疑在中國政體形成的過程中有外國力量的參與。
但是,由於無法推論和證明它的可能性,沒有學者有足夠的信心或者能夠說有實實在在的證據證明這個懷疑的可能性。
誠如RobertBagley所指出:從1928年開始用李濟來指導發掘是一個幸運的選擇。而且李濟所著的《安陽》提供了1928年到1937年詳細的挖掘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