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隊這話說的就不對了,除非是我做的,不然我承認什麼。”
秦爺就是不承認,肖左就算是心裏不爽暫時拿他也沒辦法:“地下密室什麼時候建?”
“幾年前?”
“到底哪一年,具體了。”
“09年。”
這樣算下來已經有些年,肖左繼續問:“你和吳鬆逸哪年認識?”
“12年吧。”
“你們現在什麼關係?朋友?合作夥伴?”
“他是我客戶,至於合作夥伴著實是個滑稽的說法。”
肖左在記錄本上畫了個圈:“吳鬆逸去流光的頻率如何?”
“這我不清楚,你們倒是可以問大堂經理,他應該比我更清楚。”
“我們會問去調查。”
“那最好,把事情都調查清楚,我相信你們警察不會冤枉好人。”
秦爺一口一個自己是好人,肖左也不諷刺他,夾著記錄本出去,丟下句拘留24個小時。
老許見肖隊出來立馬迎了上去:“肖隊,外麵有人找。”
順著老許手勢看向不遠處,目光嗖的收緊,回頭跟封雲開口:“我出去下。”
兩人走出刑警大樓,邢灝攏了攏懷裏的玫瑰花,臉上溫文爾雅的表情消失的幹幹淨淨,肖左手插在口袋裏看他,又看看他懷裏的玫瑰,諷刺的笑笑。
“來找陸桑。”
邢灝“嗯”了聲,他在國外出差一直沒聯係上陸桑,懷疑她是不是生氣了,等那邊事情一結束他就買了回國的機票,昨晚去她家也沒人在,今早才會一早來警局堵人,現在的他也不知怎麼了,對這段感情患得患失,陸桑不是普通女孩子,她有自己思想,有自己愛好且堅持的工作。
“陸桑呢?”
肖左挑眉:“你這幾天不在國內?”
“對。”
肖左目光從他身上掃過,點了根煙神色迷離:“她出事了。”
邢灝手緊縮:“當臥底失敗?”
“嗯,人現在被扣下來。”
邢灝全身的力氣一瞬間抽光,他想過許多陸桑不接電話的原因,偏偏沒料到是這種,努力張了幾次嘴:“人還活著?”
肖左呼吸一滯:“自然活著,她肯定活著。”
“失蹤多久?”
“有幾天。”
刑灝算了下從陸桑不接他電話開始,過去恰好也是幾天了。
“你們沒找她?”
“自然是找了,刑灝你最好好好管管公司,某些毒瘤已經發展到危害社會。”
“你什麼意思?”
“吳鬆逸綁走陸桑。”
肖左透露這麼多人就走了,獨獨留下刑灝站在原地消化他的話,吳鬆逸綁走陸桑?
吳鬆逸是父親的人,吳明的兒子,肖左話裏還有其他意思?
刑灝心煩意亂開車回去,他已經有段時間沒回家,家裏阿姨見到他車進來,高興的去通知他母親。
劉敏放下手裏的事情從屋子裏出來,臉上帶著笑站著大門口:“灝灝,怎麼忽然回來了,我昨晚還跟你父親說你呢,這麼久不回來看我。”
刑灝被母親挽著手往屋子裏走:“父親呢?”
“一會回來,吃早飯了嗎?”
“吃了。”
他回來不是為了吃飯,隻想找父親弄明白些事情。
“父親去哪?”
“好像是去公司,我也不太清楚,他有哪天是不忙,哎,你們爺倆都是大忙人,我想找個人陪吃飯都找不到。”劉敏抱怨著,刑灝沒聽進心裏去。
“我讓阿姨給你做點吃的,看著比上次瘦了不少。”
“不用了,我一會就走。”
“既然都回來了就在家裏吃個飯,公司沒了你不會倒。”
劉敏高興的去廚房招呼阿姨給他做飯,刑灝心裏煩躁,坐在沙發上看了幾次時間,就在他準備給他邢傑電話時,人回來了。
邢傑進門看見坐在沙發上的兒子,和藹的問了句:“出差回來了,正好你媽也想你,就在家裏住幾天。”
刑灝徑自走過去:“爸,我有事情跟你說,去書房。”
邢傑眉頭微鄒:“什麼時候不能在這裏說,非要去樓上書房。”
劉敏正好也從廚房出來,瞥見父子倆之間奇怪的氛圍插了進去:“灝灝,你有什麼要跟你爸說,我不能聽?”
刑灝擠擠眉心:“媽,我不是這個意思,公司裏的事情你也不感興趣。”
劉敏這麼一聽推著邢傑:“上去和你兒子說事情去,一回來就找你。”
邢傑擦完手毛巾遞給劉敏,率先往樓上走,剛進書房刑灝反手關門開口:“爸,吳鬆逸綁走了我女朋友。”
邢傑神色詫異:“你說的是吳明的兒子吳鬆逸?”
“嗯,他和流光牽扯不清,流光很快會被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