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隊肯定是內心火熱,我懂得。”
“……”
肖左的視線落在陸桑身上,她穿了件羊毛衫坐在空調下喝熱水,臉蛋被熱風吹得紅紅的。
“今天要出外勤,老許跟我一起去。”
陸桑不想被特殊待遇,也擱下杯子起來:“我跟你們一起去。”
“你留在辦公室看資料,吳鬆逸的案子還沒結,你盡快熟悉。”
“好。”
肖左帶著老許出去,陸桑去他桌上搬來資料,上麵是秦爺的口供,他一口咬死不知吳鬆逸劫持她和流光販毒,現在屬於被保釋狀態,暫時沒有直接證據指明,也拿他沒辦法。
下麵是吳鬆逸資料,標注的是逃亡,罪名販毒和囚禁、殺害警務人員,這些罪名隨便一個也能讓他死。
最下麵的是李列的資料,他再次被抓起來,罪名販毒,判刑還沒下來。
陸桑把三個人的資料貼在黑板上,用筆在上麵畫,李列是秦爺的人,秦爺和吳鬆逸是合作夥伴,吳鬆逸背後還有人,不知秦爺是否和幕後人接頭。
如今吳鬆逸失蹤,想要找到幕後人,似乎隻能從秦爺下手。
陸桑把資料整理好,單獨拿出秦爺的仔細翻看。
“桑桑,你的花。”
她抬頭見快遞小哥站在門口,懷裏抱著束玫瑰花,花上落了白雪,白色和紅色融合著。
“謝謝。”
陸桑簽收了花擱在桌上,老胡回頭望著她。
“有話要說?”
老胡平時話少,陸桑身子支在辦公桌上豎著耳朵。
“桑桑,你被綁架的那些天,我見過刑灝來找肖隊。”
“單獨找他?”
“嗯,不過我們也不知道什麼事情。”
陸桑捏著花瓣,沒意識的扯下一瓣,刑灝來找肖左,也許是為了打探她的事情吧,男人間的事情她不想細問。
“老胡,流光現在怎樣?”
“還在營業中,隻是我們的人隔三差五去,生意一落千丈。”
“肖隊的意思?”
“嗯,當時秦爺不肯招,肖隊就讓人天天去搜搜,現在外麵都在傳流光藏毒,損失幾乎大半的客流量,假以時日流光估計要關門了。”
“嗬嗬,流光可是海城最大的會所,不知下一個是哪個會所冒出頭。”
這也不是他們關心的事情,隻要不違法就行。
下午肖左和老許一身雪回來,陸桑才知道他們是去遠洋國際,例行公事錄口供。
“你們錄刑灝口供?”
“嗯,刑灝和他父親邢傑,真沒想到遠洋國際創始人素質那麼好,難怪刑灝相處起來沒架子,原來是有個那樣的父親。”
陸桑插嘴:“到底哪樣啊?”
“桑桑你沒見過邢傑,身為大公司創始人一點架子沒有,到了中午請我們去吃飯,我以為是大酒店,沒想到他帶我們去的是員工食堂吃普通小炒,反而讓我對他刮目相看。”
陸桑聽完沒說話,站在角落裏的肖左掃了她一眼接話:“還有最重要的人沒錄口供。”
“吳明,吳鬆逸的父親?”
“嗯。”
“讓我去吧。”
肖左沒反對:“吳明一會到警局,你跟我一起下去。”
“好。”
吳明的資料老許遞來:“他算是遠洋國際的老功臣,從邢傑創意初期起一直跟在他身邊,現在依舊是邢傑身邊的紅人,都說他是邢傑的影子,邢傑在哪他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