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桑睜大眼沒說話,刑灝看懂她的表情當作是默認,更加肯定,他現在極力的給自己找個理由,陸桑離開他並不是不愛,隻是因為其他原因。
“桑桑,是不是?”
“刑灝,這些已經不重要。”
陸桑的冷漠像一把刀,一下下戳在她心口,刑灝全身血液瞬間冷卻,狠狠捏著拳頭,所有的話都必須吞進肚子裏,許久緩緩開口:“桑桑,在你看來不重要,在我看來非常重要。”
人生喜歡的人或許會很多,但真正愛上的人隻有那麼個,刑灝一開始不覺得有多愛,等真的分手了,越發思念和不舍,和當時簡單分開的感覺不一樣,一個是知道她去世了,不管怎麼努力也求不到一個圓滿,另外一個是若努力,是否依舊可以在一起。
“刑灝,我回去了。”
“等下。”
擦肩而過時刑灝拉住她袖子,陸桑不得不停下回頭看他。
她站著不動等他的話,刑灝臉上痛苦的表情慢慢落下,換上和緩的表情。
“桑桑,一直想給你。”
陸桑看見他從口袋裏掏出一個盒子在她麵前緩緩打開,直到看見裏麵的戒指,她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戒指買了很久,一直想給你。”
刑灝拿著戒指的手靠近,陸桑陡然後退,驀地看見肖左站在不遠處的樹下眼神直勾勾的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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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左已經一天沒跟她說話,就連中午去食堂吃飯都故意避開她,陸桑頭疼的歎氣。
那天肖左看見刑灝遞來的戒指扭頭就走了,她肯定是不會收下戒指,隻是刑灝突如其來的求婚著實讓她吃驚,毫無預兆的遞來戒指。
陸桑心裏沒有高興,她到底是害了刑灝。
老許見她一直在戳著碗裏的飯,拍拍桌子:“桑桑,飯都戳爛了。”
“嗯,我知道。”
“你和肖隊吵架了?”老許偷偷摸摸的問,陸桑沒點頭也沒搖頭,他們連吵架都算不上,冷戰似乎也不是,都不曉得算什麼。
“難道肖隊做錯事情?哎,我幫你說說他。”
“我們沒事。”
“我看著不像是沒事,放心吧,我都能搞定。”
老許快速扒完飯走了,走之前還拍拍她肩膀,一幅他可以搞定的表情,陸桑幾乎是哭笑不得。
她在食堂吃完打包一份帶走,陸桑看著手裏的飯不自覺笑了,到底還是她先低頭。
陸桑拎著從食堂打包的飯回辦公室,隻看見老許在忙活沒看見肖左。
“他人呢?”
“我也沒看見,估計是出去了。”
陸桑站在樓道裏給他電話,那頭響了兩聲後接聽:“在哪?”
“上麵。”
她知道他說的上麵是在天台,陸桑拎著打包好的飯菜上去,剛推開天台門忽然被人一下子拉到一邊按在牆壁上,身子緊緊貼著牆。
肖左就站著她麵前,一隻手按在她腰上,一隻手按在她肩膀上讓她動彈不得。
“三分鍾。”
“啊?”陸桑不明白他說的三分鍾是什麼意思。
“從接電話到上樓花了三分鍾。”
簡直是變態,連上樓時間也計時。
“我以為你一分鍾就能上來。”
陸桑在下麵磨蹭了會,她才不會告訴他自己不好意思上來。
“給你的。”
肖左低頭看著她手裏提著的盒飯:“難得還記得我。”
“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