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隻能定秦爺的案子,劉玉華的案子沒有足夠的證據。”
“可惜,不能一下子就判死刑。”
夏木咬牙切齒,陸桑拍拍她肩膀:“反正是逃不過,不過是早死和晚死的區別。”
“嗯。”
陸桑見她臉上終於有笑容,安心的轉身上樓。
辦公室裏隻剩下她和老許整理證據資料,老許把資料用訂書機訂在一起:“肖隊呢?”
“和封隊出任務了。”
“他們神神秘秘的搞什麼?”
“不知道。”
“不過我一早聽封隊說你家昨晚遭侵入?”
“嗯,來了一個人,後來跑了,我沒傷著。”
“吳鬆逸的人?”
陸桑點頭:“嗯,應該是他的人,隻是試探性的來了一個人,大概是想抓活口。”
如果想要一具屍體,完全可以在屋子裏安裝炸彈,這樣她就變成了一具殘缺不堪的屍體,同時也就沒了樂趣,吳鬆逸想要貓抓老鼠般的遊戲。
“吳鬆逸腦子不正常吧。”
“大概是間歇性神經病。”
和吳鬆逸相處的那些天來看,他的情緒波動並不大,甚至可以說更像是一個紳士,隻是一旦撥動他內心的那根弦,他就跟個神經病,發瘋起來可怕的很。
“也不看看醫生,這樣的人外麵多危險。”
“說的對,檢察官什麼時候來?”
“應該要到了。”
陸桑把所有資料裝在文件袋裏:“一會他來了交給他,我出去一趟。”
“去哪?”
“去沙子場看看,上次爆炸之後周圍錄像也沒發現可疑人物,不覺得很奇怪?”
“是很奇怪,就好像炸彈憑空就安裝了。”
“對。”
“我不放心你一個人去,等我會一起去。”
陸桑看看時間:“沒什麼不放心,這次應該不會又碰到炸彈。”
“誰知道呢。”
陸桑驅車,老許坐在副駕駛上打電話,外麵雪依舊在飄落,車子開的不順利,走走停停多次。
“今年的大雪比以往下的都大,時間也長。”
“嗯,不止海城,其他地方也發布預警。”
“這場大雪壞了不少事情。”
大雪掩蓋了許多痕跡,陸桑車子開到沙子場,放眼望去全是皚皚白雪,矮房子也掩映在白雪之中,要不是仔細看,都要找不到房子。
海風吹在臉上如刀割,陸桑下車在雪地裏跺了跺腳,回頭老許扔了頂帽子:“戴著吧,風大。”
“前麵就是密室的爆炸點?”
“對,上麵地麵塌了不少下去,下麵密室的痕跡基本是全部被掩埋。”
“嗬嗬,這步棋走的不錯。”
陸桑誇讚吳鬆逸,和犯罪分子鬥智鬥勇也是種樂趣,她很享受抓捕的過程。
“過去看看。”
老許率先往塌陷處走,站在邊緣往下看:“就是這裏,全部被大雪覆蓋,爆炸當天什麼也沒查到。”
“幸好當天周圍沒人傷亡。”
“嗯。”
陸桑看著下麵塌陷的大坑:“我去周圍看看。”
“周圍住著些工人,還有些漁民。”
“這個天氣應該工作不了。”
陸桑往矮屋子走,站在門口看見裏麵恰好出來了個工人。
“你好,我是警察,請配合調查。”陸桑出示證件,工人看見後半響沒說話,隻是傻傻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