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可能嗎?”
陸桑低頭看了眼自己的手,如果肖左看見自己的手指,大概會瘋掉吧,但願他能夠理智,吳鬆逸是故意刺激他。
“要切就切吧,不用恐嚇我,也別指望我求饒。”
吳鬆逸就喜歡她身上的這股子勁,把什麼都不放在眼裏,明明把他也不放在眼裏,竟然還會喜歡。
“嗯,我看看切哪根手指頭。”
吳鬆逸的手在她手上遊走,最後拿起小拇指:“最喜歡這根。”
陸桑閉眼,等了許久也不見他有下一步動作,等她睜眼,吳鬆逸一臉笑意的看著她。
“想想還是舍不得,留著算了。”
吳鬆逸忽然不切了,起身要離開。
“好好待在這裏,這次你不會有機會出去。”
大門關上,隔絕外麵的世界,陸桑不知道自己在哪裏,也沒有力氣逃出去,不曉得這次肖左會不會找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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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隊,昨晚沒回去?”
“嗯,審了幾個人。”
“那幾個工人,都說了?”
肖左把筆錄扔過去,老許翻開看看:“哇,都招了,不僅去偷東西,還安裝了炸彈。”
“嗯,為了錢什麼事情都做。”
“多少錢?”
“一人十萬。”
十萬塊對於他們而言不是小數字,一年在外打工賺不了多少錢,隻需要安裝個炸彈就可以拿到這麼多。
“他們不知道是炸彈。”
“吳鬆逸也真是夠卑鄙,難怪四周的錄像都沒問題,原來早就找了其他人做。”
“嗯。”肖左揉揉腦袋:“那些人先關著。”
“好。”
肖左腦袋發脹,隱隱作痛,昨晚沒休息,今天精神不濟。
“肖隊,你去休息室休息會吧,身體重要,你現在決不能垮掉。”
“嗯,童格的屍檢報告什麼時候出來?”
“估計要到下午。”
現在距離下午還有幾個小時,肖左連喝兩杯咖啡打起精神:“會所背後負責人查出來?”
老許從桌子上拿過資料:“目前查到的是和遠洋國際的刑灝有關聯。”
“刑灝?”
“對,他是會所法人。”
那裏是刑灝的地盤?肖左不可置信:“確定是他?”
老許抓抓腦袋:“嗯,我也覺得很吃驚。”
“刑灝回國沒多久,會所是他一手創辦?”
“等下,刑灝剛回來沒多久,按照時間來算不應該是他。”
老許查了會所建造年份:“按照會所開業時間算,刑灝還在國外,不可能是他。”
“看來會所和遠洋國際脫不了關係。”
“應該是的,會不會之前的負責人是邢傑,兒子回來之後交給他打理。”
“不排除這種可能。”
肖左拎著外套:“我出去一趟,屍檢報告出來發我一份電子報告。”
“沒問題。”
老許抓抓腦袋,如果會所是遠洋國際旗下,事情似乎變得更複雜了。
“邢總,外麵有位肖先生要見您。”
刑灝合上文件,他認識的肖先生隻有那麼一位,隻是他怎會來找他?實在是奇怪,為了陸桑?他已經有段時間沒跟陸桑聯係。
“讓他進來。”
“好的。”
“另外送兩杯咖啡進來。”
肖左推門大步進去,這不是他第一次來肖左辦公室,兩個男人目光在空中交彙,各自默契的別開。
“真是稀客,沒想到你會來找我,坐吧。”
“不用客氣,例行公事調查,其實我也很意外,如果不是有事情我也不會來。”
“我好奇是什麼事情讓你來找我,陸桑呢?沒跟你一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