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敏的神色看起來像是一個擔心孩子誤入歧途的家長,陸桑低頭啜了口飲料,心思百轉千回。
“陸桑,我們邊吃邊聊。”
這頓飯雖然味道不多,陸桑吃進嘴裏並沒有多少感覺,原因是因為談的事情不那麼的輕鬆吧。
“刑灝從小就死倔,尤其是在感情這塊,以前他也喜歡過一個女孩子,後來女孩子不幸意外去世,他也是過了許多年才走出來,一人在國外待了那麼久也不願意回國,其實是害怕回到海城。”
“我聽刑灝說過。”
“他跟你說過這個事情,可見他對你的心思。”劉敏比較意外,簡單的事情不僅僅是刑灝心裏的傷痛,也是她心裏的傷痛,如果簡單沒有出事,也許他們早就結婚了,說不準她現在都已經抱孫子。
“隻是說了一些。”
“他也是過了許多年才走出來,可憐的孩子,內心一直受折磨,也不跟我們說,一個人在國外待了那麼久。”
也許刑灝的性格是像劉敏,反正是絕不像邢傑,邢傑可不是個長情的人。
“如果他現在還找你,你就拒絕他吧。”
“好,我知道。”
“我希望你能夠與他說這輩子不在往來。”
“嗯,我盡量。”
陸桑的配合劉敏看在眼裏,一開始劉敏對這個姑娘的評價不高,認為是看上兒子的身價,如今看來確實是她的偏見。
“今天我們見麵的事情,希望你能夠保密。”
“我會,不用擔心。”
“謝謝你,能夠體諒我作為母親的苦心。”
陸桑用紙巾擦擦嘴,拿起桌上的手機,進來一條肖左的短信,問她什麼時候結束,她打了幾個字過去,問他是不是已經結束。
結果顯然不是結束,而是讓她去接人,因為他喝酒了。
“好,把地址給我,我一會去。”
陸桑發完短信手機擱在桌上,劉敏招呼她吃菜,這頓飯吃的還算是愉快,劉敏走之前給她遞了個禮盒:“小禮物希望你能夠收下。”
陸桑看著她遞過來的禮物,一時半會不曉得是收還是不收,她並沒有做什麼,如何能收下她的禮物。
“收下吧,今天拜托你的事情對我而言太重要,這是我的心意。”
陸桑想了想伸手拿下:“謝謝。”
“是我謝謝你。”
劉敏先行離開,等她走了之後,陸桑打開盒子,裏麵是條項鏈,盒子上印著的LOGO不便宜,不過對於劉敏來說還是小意思。
陸桑沒多少負擔,直接扔進包裏,打車去找肖左,等她去時古香古色的包間裏隻有肖左一人,泛黃的燈光下他懶懶的靠在沙發上,身上鐸了層柔和的光,並沒有看見他的朋友。
肖左似是看出她的問題:“人已經走了。”
“喝了多少?”
他伸手比劃了下,那些酒對他而言不至於醉,不過不能開車。
“走吧。”
“不問我今晚為何見那個朋友?”
陸桑來了興趣:“你想告訴我?”
“嗯,我那個朋友是生物研究所所長。”
她已經猜出肖左見那個朋友的原因:“你問到些什麼?”
“多年前他沒坐上所長位置時曾聽說過有人在研究記憶受損類藥物。”
“知道是什麼人?”
“遺憾的是並不知道,目前並沒有一家機構研究出這種藥物。”
“也就是說我父親研究出的藥物獨一無二?”
“對。”
這樣解釋清楚組織的人為何一直盯著他們家,是因為察覺到存儲卡在他們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