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研究人員呢?”
“我不知道,我出事之後他們肯定已經轉移。”
“你的上級是誰?”
“這我無法告訴你。”
陸桑盯著他看,臉上看不出喜怒:“這就是你說的誠意?”
達瓦也笑了:“我已經擺出姿態,除了這個問題,你可以問其他的問題。”
“你是在護著他?”
“我隻是想保命,如果被他知道我出賣了他,不僅僅是你們在抓我,他更會直接要了我的命,很簡單我不想死。”
達瓦把理由說的很透徹,他隻是不想死,所以不會說出那個人。
“組織裏有多少人?”
“我不知道,其他部門的人我壓根不接觸。”
“吳鬆逸呢,你認識?”
“嗯,不過沒交集。”
“他是高層?”
“對。”
“吳明呢?”
“他也是高層,和我沒有交集。”
“他們死後是誰接替了位置。”
“我不知道,這是高層的事情。”
陸桑又啜了口水:“高層的事情你一概不知?”
“對,很失望?”
“肯定的,我需要的是有分量的信息,不是些雞毛蒜皮的事情。”
達瓦聳聳肩:“那沒辦法,我不是高層,所以別指望我能知道多少高層的事情。”
“你跟我說說研究人員吧。”
達瓦想了想:“那些人最近在研究一種神經藥物,可以損壞人的大腦記憶,不過一直沒成功。”
“你想說什麼?”
達瓦忽然湊過身來,陸桑更加看清他眼底的紅血絲和狷狂的眼神:“我知道那種藥物其實早就被人研究出來,隻是研究成果一直流落在外,組織裏一直派人在找。”
達瓦的眼神告訴她,他知道的更多。
“流落在外的研究成果?”
“你不用裝了,你知道的。”
達瓦坐直了身體,臉上換成另外一幅表情:“警官小姐,你說你和組織有仇,到底是怎樣的深仇大恨。”
“這你不用知道。”
“難道這就是你的誠意?”
“你也可以選擇不相信我。”
陸桑一臉我最牛逼的眼神,看的瓦達無奈的瞪眼,他是別無選擇,隻能寄希望於麵前的女人身上。
“我什麼時候可以離開?”
“不會這麼快。”
“最快要多久?”
“一周吧。”
陸桑低頭搖晃著杯子裏的水,她還有很多問題沒有答案:“今天先到這裏,我還會在找你。”
她端著杯子出去,留下達瓦一人繼續在審訊室。
陸桑是在審訊室外麵的吸煙區找到肖左,他手裏剛點上一根煙,打火機還沒來得及收回去,她就拉開門進去。
“跟達瓦說了什麼?”
“正常問話。”
肖左吸了口煙,高大的身軀微微向她靠過來,陸桑沒動,讓他靠著。
“達瓦是個滑不溜秋的魚。”
“我知道,而我們是捕魚者不是嗎?”
“如果一不小心魚撐破了網呢?”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對。”
陸桑和肖左交換了眼神,他們都是懂得彼此的人,陸桑也不必和他細致的說出來,他也就懂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