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裏隻有他們兩個，老許不停的敲擊鍵盤，劈裏啪啦聲，忽然聽見肖隊開口：“黃毛走了？”
“沒呢。”
“他一早就來了？”
“嗯。”
“派個人保護他，讓他滾回去。”
老許在心裏“呀”了聲，肖隊竟然派人保護他？
“一號那邊呢？需要派人嗎？”
“也派個人，也就這幾天的事情。”
“好。”
老許出去交代事情，回來肖隊就走了，他笑笑，反正肖隊來也是為了其他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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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幾天氣溫持續升高，皆是維持在十八度左右，天氣晴朗，無大風無大雨。
陸桑叉掉網頁，一周約定，算算沒幾天了，她該去找那個老朋友敘敘舊，揣著錄音筆出去。
達瓦依舊住在單間裏，在審訊室關了幾天，神色越發萎靡，有種快要入土的感覺。
陸桑盤腿坐在欄杆前，伸手敲了幾下鐵欄杆：“我來看你了。”
達瓦抬頭看了眼，很快低下頭：“時間定了？”
“嗯，就這幾天。”
“你還有事情要問？”
“當然。”
達瓦往前走了幾步，也和她一樣盤腿坐在欄杆前，他們之間就隔著一個欄杆。
達瓦胡子拉碴，臉也仿佛老了幾歲，不過容貌依舊有混血的味道，讓陸桑想起之前的新聞，某國的男囚犯因為太帥，出監獄之後就被簽約成模特。
“你可以問了。”
“遠洋集團知道？”
“嗤，在海城就沒有不知道的人。”
“邢傑你認識？”
“遠洋集團的邢傑？警官小姐，你要知道我隻是一個無名小卒，怎麼會認識他，不過倒是聽過他名字。”
陸桑也不意外：“你沒猜測過組織總部在哪？”
“猜測是猜過，不過我沒去找過。”
“你猜測在哪？”
“市區。”
“為何？”
“直覺吧，沙子場的隻是研究基地，生產基地應該在市區，隻有人多才不至於被發現，產品的運輸都可以偽裝。”
“你就沒想過總部不在海城？”
達瓦搖頭，眼神堅定：“肯定在海城，不會太遠，遠了難以操控。”
陸桑望著他堅定的眼神，也許他的話可信。
“你還有什麼問題？”
“現在還剩下多少研究人員？”
“嗬嗬，我不知道，接下來是否繼續有人被殺。”
“他們難道不知道繼續殺研究員，將會沒有研究員繼續研究？”
“你太天真了，那一批老員工對於組織來說已經沒有多大用，他們需要的是注入新鮮的血液。”
“這麼說又有新的研究人員進入了組織？”
“嗯。”
“他們在哪？”
“我不知道，不歸我管。”
陸桑仔細看著達瓦說話的眼神，判斷出他並沒有說謊。
“組織對待研究人員的待遇很高？”
“誰曉得，反正我的待遇倒是不錯，不過我的身份也不適合在外麵亂晃，進入組織是最好的選擇。”
“組織裏還有更多像你這樣的人？”
達瓦點點頭：“我這樣的屬於亡命之徒，他們恰好需要。”
“你現在算是背叛了組織，不怕他們派人來暗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