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左鬆開她出去，陸桑坐在床上揉揉臉，整理好情緒出門。
八點半，準時到達集合地門口，大巴車已經停在路邊，陸桑看見老許朝他們招手。
“在那邊。”
陸桑拉著肖左過去，辦公室其他人都已經到了，老胡站在樹下喝旺仔，魁梧的模樣和手裏迷你的旺仔怎麼都不符合，實在是辣眼睛。
“參加的人都在這兒。”
老許說這話時搗了下封雲，陸桑眼皮子一跳。
“你們要做什麼？”
“都是單身狗，這種日子就跟相親大會沒區別。”
陸桑知道他的意思，和他們站一排，看著不遠處的女刑警，其實做他們這行的女人並不多，一般一個局子有一個就不錯了。
在場的她是有了家屬，肖左一下車就開始宣誓主權，拉著她手不放，讓其他人男性同胞知道這是有標簽的，他的這種行為跟狗狗撒尿圈土地一毛一樣。
“上車，全部上車。”
陸桑跟在肖左身後上車，他們一個辦公室的坐一塊，大巴車開了半個多小時到了。
她來過這裏幾次，對這裏非常熟悉：“女的跟女的比，男的跟男的比，一會我們會分開。”
“嗯。”
陸桑抬著下巴看他，陽光從頭頂繁盛的枝丫裏滲透，斑駁落在他肩上，他長長的睫毛上好像也沾了陽光，每一次眨動心都跟著動。
肖左大手按在她後腦勺上：“看什麼？”
“你。”
陸桑回答的很誠實，肖左低低的笑出聲來，胸腔起伏著，顯然她的回答愉悅了他，而且是非常愉悅，不顧其他人低頭快速在她唇上輕啄一下。
“回去給你看，現在還有正事。”
陸桑臉上換了表情，收起一臉的柔和，她本來臉部線條利落，就非常適合冷酷的表情，不然冰山美人的稱號也不會來。
“我去那邊了。”
“嗯，別受傷。”
“OK。”
陸桑往女子訓練場地走，場地上也就七個女警，她走過去之後和她們點頭打招呼。
“你就是陸桑吧。”
陸桑看著麵前的短發女子，印象裏她並不認識。
“嗯。”
“我知道你，聽說你很厲害？”
“謝謝誇獎，我沒你想的那麼厲害，我是人不是神。”
陸桑話語謙虛，臉上卻沒有多餘的表情，和她不熟的人都認為她很難相處，甚至是孤傲。
“我叫夏生，剛從外地調來。”
看著麵前伸出的手，陸桑也伸出手和她握住，夏生，她記住了。
“你不好奇我是怎麼知道你？”
陸桑並不太想搭話，還是順著她的話往下。
“現在先不告訴你，等以後你就會知道。”
陸桑蹙著眉頭，她好像沒得罪過她吧，印象裏真的沒遇到過。
就在陸桑思考夏生到底是哪號人物時，前麵的教官喊集合。
一共不到十個人，兩個人一組格鬥，采取的是抽簽，陸桑對抽簽無所謂，所以是最後一個，剩下的那個直接拿走，打開裏麵是阿拉伯數字4，意味著另外一個拿了4的要和她格鬥。
“按照數字站好。”
陸桑走到4旁邊，看見夏生也站在4旁邊。
“真沒想到我們這麼有緣。”
夏生雖然是短發，笑起來卻很甜美，如果留了長發應該屬於甜美溫婉那一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