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次的死裏逃生,陸桑早就習慣這樣的生活,等到以後回想起之前的生活,會覺得十分的熱血。
“你不擔心肖隊嗎?”
“嗯,擔心。”陸桑擔心他成為最先走那個,然後自己一個人承受痛苦。
“他們回來了。”
“進去吧。”
封隊去結賬,肖左扶著老許和老胡往外走,陸桑跟著一起往外麵走,大家全部喝酒,隻能叫代駕。
“桑桑,我坐你們的車走。”
老許在後麵喊她,陸桑回頭恰好看見旁邊的包間門開了,邢傑從裏麵出來,後麵還跟著其他人。
陸桑腳步停住,人已經往那邊走,不管怎麼說是要問候一聲。
肖左也看見邢傑,也跟著走過去。
“邢總今晚也在這兒。”
“肖隊,陸警官,真是巧了,你們今天是聚會?”
“嗯,確實是巧了。”
上次車禍,邢傑是做了手術,沒想到這個時候就能出來談事情,是什麼重要的事情能讓他出來,連健康也不要了,還真是不太符合他們有錢人的思維,畢竟錢沒有身體來的重要。
“我還打算找個時間去拜訪下肖隊,沒想到今天就遇到了。”
“拜訪我,邢總客氣了。”
“實在是因為我有事情要拜托你們,實在是有難言之隱。”
陸桑和肖左相視一眼,邢傑有事情拜托他們,他們是專門辦理刑事案件,通常經他們手的都不是什麼好事。
“要不我們約個時間,我請肖隊喝茶。”
“可以。”
“好,那就這樣說。”
邢傑和他的人往外走,陸桑和肖左走向盧毅那兒,封隊已經忍不住,第一個嗆出來:“什麼情況,邢傑不在家養病,竟然跑這兒來。”
“誰知道呢,看樣子恢複的不錯。”
陸桑記得剛才有特意看了邢傑的走路姿勢,確實是不太自然,他身上的傷還沒有好,估計也是硬撐著。
“等他聯係我在說。”
既然邢傑說有事情拜托他,就肯定會在找他,不會無緣無故說這樣的話。
“今天先這樣。”
陸桑出去叫車,把他們都送上車,回頭肖左叫的代駕也到了。
“上車吧。”
陸桑看著前麵的代駕,有些話不是很好講,拉過肖左的手,越想越覺得奇怪。
“你不覺得奇怪嗎?”
“嗯?”
“他能有什麼事情拜托你?我們不是普通的警察。”
這個問題肖左也想過,邢傑的話不是講了,他會約他,至於是什麼事情,他猜測多數是跟遠洋國際有關係,公司是他的心血,不會就這樣放任不管。
“大概跟他公司有關。”
“他公司?嗬嗬。”
“除了這個,基本上沒有其他事情。”
“嗯,就等著他聯係你吧。”
陸桑一直以為邢傑不會這麼快聯係肖左,但沒想到隻是第二天,邢傑就在助理的陪同下來到警局。
邢傑穿的是變裝,看著很是普通,他已經五十多歲,脫去了昂貴的西裝,現在看著也就像是個普通的中年男人。
肖左在休息室接待,陸桑作為他助理,也跟在身邊。
休息室裏邢傑和他助理坐在對麵,邢傑的手裏杵著個拐棍,大拇指一直在上麵摩挲著,一臉的沉著冷靜,昨晚見到他時也沒有用拐棍,今天嚴重了?
肖左眉頭微抖:“邢總最近身體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