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生嘴邊的笑容僵住，又看了肖左一眼：“嗯。”
“你真有福氣。”
護士說完走了，夏生久久沒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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煎餃子的香味從廚房傳進臥室，陸桑爬起來看了眼時間，撓撓亂糟糟的發，該起床了，看樣子肖左是打算直接去警局。
她在床上翻了兩圈之後起來，給肖左發了條短信，也不等他的短信，直接換了衣服出去。
“起來了，肖左呢？”
“昨晚有事情出去了，一直沒回來。”
王琴差異：“三更半夜的還有事情，也不叫人睡個好覺，哎。”
陸桑拿過王琴手裏的鍋鏟：“我來吧，你腿腳不便，去休息。”
“沒事，很快就好了，你去洗漱，馬上吃飯。”
“我來。”
陸桑把王琴推到外麵，剛把餛飩丟進鍋裏，王琴在外麵喊：“桑桑，你的手機在響。”
“好，我去接。”
陸桑急忙忙的跑進去：“喂。”
“我早上不回去直接回警局。”
“嗯，夏生怎樣？”
“沒事了。”
“那就好。”
陸桑要掛電話，肖左忽然喊了句：“桑桑。”
“還有事？”
“沒了。”
肖左也不知道說什麼，一夜未歸，他竟然也會有不知道說什麼的時候，聽著她掛了電話，肖左心裏忽然有點不知滋味。
夏生換了衣服從病房裏出來，肖左把手機揣回兜裏，臉上表情依舊冷漠：“走吧，你直接回家休息。”
“嗯。”
肖左走在前麵，夏生在後麵看著他離開的樣子，也跟了上去。
肖左給她攔了輛出租車，夏生拉著車門沒有要走的意思。
“昨晚謝謝你。”
肖左擺擺手，臉上表情很嚴肅：“不用，我們是隊友。”
嗬嗬，隊友？如果不是隊友，大概他連看自己一眼都不會，真是可笑。
“我走了。”
“再見。”
陸桑推門進辦公室，裏麵幾乎是一團亂，散發著泡麵的味道，還有地上扔的紙團，老許趴在桌上，看樣子是一晚上沒回去。
她拉開窗簾，順便清理垃圾。
“啊，桑桑你來了。”
老許揉著眼差起身，差點打翻桌上的泡麵盒子，嚇得一下子接住：“嚇死我了。”
“這下子是徹底的醒了。”
“哎，困死了，怎麼就你一個，肖隊呢？”
“一會來。”
“我說你們也是，明明住一起還要分兩次來。”
陸桑抿著唇不語，有些事情無法說。
“昨晚怎麼沒回去？”
“這不是查高立那群小兔崽子。”
“查的怎樣？”
“也就那樣，等盧毅和夏生回來開會，他們知道的消息多。”
“好。”
陸桑剛在椅子上坐下，一口水還沒喝進去，肖左推門進來，走到她桌前放下早飯。
“我吃過了。”
“你喜歡他們家的鍋貼。”
“謝謝。”
陸桑湊近聞到他身上的香水味，不用想也知道是誰的，她覺得自己還算是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