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外麵已經拉起了警戒線，陸桑摘下防毒麵具坐在台階上，她以為今天會是大幹一場，結果等著他們的卻是滿地的屍體。
封雲一屁股坐在她旁邊：“嚇到了吧。”
“還好。”
“我都嚇到了。”封雲點了根煙壓壓驚。
“太殘忍了。”
“誰說不是呢。”
陸桑不太想再次進去，場麵看了讓人難受。
“梁靜和夏木到哪了？”
“馬上到。”
肖左在裏麵排查，所有的房間全部搜查結束，沒有一個活口。
密室不算大，一個專門的研究室以外，其他地方都是一個個小臥室。
“肖隊，我剛看了密道的牆體，年限應該不會高於五年。”
“也就是建築建好之後後建的密道。”
“是的。”
肖左也扒開牆體看了看，根據裏麵的水泥顏色分辨。
陸桑帶著梁靜和夏木進來，抬頭恰好看見肖左，身後的夏木忽然驚呼，被眼前的景象震驚。
“嚇到了？”
“嗯，太可怕了。”
一地的屍體，就差沒有落腳的地方，三三兩兩的歪倒在一起。
“開始吧，初步判斷是中毒身亡。”
“喪心病狂。”
梁靜拎著箱子蹲下，陸桑幫忙搬屍體，把屍體搬到一塊去。
“死亡時間在淩晨三四點。”
梁靜繼續檢查：“死亡原因需要等回去屍檢化驗才知道，我看了幾具屍體，基本上沒有外傷，沒有進行虐待。”
“這麼多人，真要虐待也沒時間。”
“嗯。”
同事陸陸續續的搬著屍體出去，房間裏漸漸空出來，肖左站在屋子中間，看他的表情非常沉重，陸桑也好不到哪裏去。
“其他房間的指紋和腳印全部被破壞，基本上沒有可用的東西。”
梁靜已經在收拾東西準備離開，陸桑去其他房間走了一遭，一會出來。
“這是我們端掉的第二個密室，依舊沒有抓到幕後人。”
肖左摟著她肩膀：“別忘記我們已經抓到黃楊，他是這裏的負責人。”
“嗯，回去吧。”
來的時候幾輛車，回去多了幾輛車，全是運屍體。
陸桑扭頭對後麵的老許開口：“一會回去所有屍體的身份你去確認。”
“嗯。”
“回去就去審問黃楊，不能等了。”
肖左心不在焉的點了下頭，陸桑察覺到他的心不在焉，也沒太注意。
等到警局，遠洋國際的律師團隊也到了，陸桑視而不見，直接大步進去，現在不會讓律師見黃楊。
“你們攔著律師。”
老許屁顛屁顛的去了，陸桑走的快，很快進了審訊室。
她身上穿的是今天做任務時的衣服，壓根沒時間換掉，進去時黃楊抬頭看她。
“黃助理，考慮的怎樣？”
“我完全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事。”
“於路是組織的人，他是受你指使，你們用毒氣殺了那麼多人，難道良心不會痛？”
“你說什麼我完全不知道，於路是誰我也不知道，在指證我之前，是不是要有證據，沒有的話說的全是假話，誰曉得是不是誣陷我，畢竟看我不爽的人那麼多。”黃楊義正言辭，態度比她還要強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