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村是家家養狗的,她家的狗看見自家主人被欺負早就急不可耐了,現在我把人踹過去,它還放過他,直接就撲了過去。
就在另外兩個人一愣神的功夫,我輪開膀子,一人一拳打在了臉上,紛紛倒地。
“你活膩歪了吧,知道我們是誰嗎?我叫人砍死你。”倒在地上的一個綠毛喊道。
“比廢話了,快來救我吧,等會我就被這個狗給吃了。”正在跟狗進行著殊死搏鬥的大光頭喊道。
另外拉兩個小子一看也不怠慢,急忙跑了過去。
這個時候我幫大蘭子把衣服拉了起來,可是她的衣服已經沒有辦法遮體了,我盡量的不讓自己的眼睛落在那些兩點上,把自己的衣服脫了下來披在了大蘭子的身上。
說實話要不是這個院子裏就她這一個女人的話,我還真的就認不出來她就是小時候的那個跟屁蟲呢,這蘭子的出落的也太水靈了啊?
披肩發不長,剛好落到了肩上,一身牛仔服,裏麵白襯衫,粉紅色的小衣落在了外麵,裏麵的泰山就好像被早上六點的太陽照射在上麵一樣,不過我能看到這些都是拜那三個流氓所賜。
一雙白色的運動鞋整個人都散發著青春的信息,大蘭子被嚇壞了,握著胸口一個勁的哭,我一把摟了過來安慰著她,告訴她別怕,有我在誰也欺負不了她。
大蘭子慢慢的停止了哭泣,抬頭看了看我一臉的迷茫,看來她也是認不出我來了,我告訴她我是她強子哥。
大蘭子頓時激動了起來再一次的抱住了我,我頓時感覺回到了小時候,我記得那個時候大蘭子被欺負了我去幫她出頭,她就是這樣,大鼻涕拉瞎抱著我還說長大了給我當媳婦。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大光頭被從狗嘴裏搶了回來,不過這樣子也太慘了,渾身是血,衣服也爛了,而且好像褲襠還被咬了一口是的、不知道功能喪沒喪失。
“大哥,我們電話叫人幹死他吧,媽的,咱們什麼時候吃過這虧,剛才我都被狗咬了一口呢。”綠毛好像一個孩子是的委屈的說著話還把頭靠在了大光頭的身上。
大光頭頓時就怒了,一把推開了綠毛說道:“叫人。叫個屁人。都他麼都給我跪下。”說著話大光頭自己先跪了下來。
我頓時一愣,大蘭子也是從我身上離開了,怔怔的看了一眼,不過馬上奔著門口跑了過去,因為她媽還趴在門口呢。
另外的兩個人都傻了,不過一臉蒙蔽也跪了下來,別說他們傻了,我他麼都傻了,什麼情況啊?
“狠人哥,對不起啊?你饒了我們吧,我真不知道你就是這個村的啊?要是知道的話,就是打死我也不敢來啊?”光頭驚恐的說道。
哦,我說他怎麼突然就跪下了呢?原來是認出我來了,難道他也參加了南河溝一戰嗎?我隨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