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錢往後座上一扔,上了一車,大手一揮,領著軍車隊,浩浩當當的就往家走,回到到家,飯已經差不多得了,於是我們就喝了起來。
今天暴文誌給他的那些兵發令,隨便喝,但是有一點,喝多了不準鬧事,不準騷擾到老百姓,如果發現,嚴重處理。
喝完了酒,暴文誌的人也沒有走,都被安排了村民的家裏,因為明天還有接著收糧食。而暴文誌就直接住在我家。
而且就連徐麗,嬌嬌還有張婉婷也都沒有走,幾個女人跟洪飛在一個房間,我跟暴文誌睡一個屋子。
可是這家夥一躺下後就開始打呼嚕,吵的我說啥也是睡不著了,於是就起了,不光是他打呼嚕的原因還有一個特別重要的一點,那就是我想我媽了。
我馬上要有錢了,可是我媽跟著我一天福都沒有享到,我感覺內疚極了,在屋子裏很悶,於是我就來到外頭想要抽一根煙。
我現在口袋裏幾乎每天都揣著煙,但是多半是給別人抽的,自己很少抽,隻有心情鬱悶的時候才會想起來。
我抽接連抽了兩根,雖然心情沒有轉好,可是嗓子就受不了,頭也暈暈的,我就想著回屋睡覺,可是聽見有人小聲的叫我了一聲,我回頭一看是隔壁的吳梅。
我問她有事嗎?怎麼大半夜的不睡覺?
吳梅低著頭說想要跟我聊聊,我心想我們之間還有什麼可聊的啊?不過人家在我這裏一天了忙裏忙外的,雖然我已經打算好了,得到最後結完帳,給我幫忙人,一人我是會給一萬塊錢的。
不過看她憂愁的樣子,可能確實是有什麼事情吧,於是我就同意了,她讓我去她家,我說那怎麼能行呢?我要是去了不得被小靜用菜刀給砍出來啊。
吳梅頓時一臉的尷尬說孩子不在家,現在已經開學了。
我一聽心裏頓時一鬆,深更半夜,孤男寡女,這種機會我能放過嗎?雖然也接觸了幾個女人了,說實話,她們幾乎都比吳梅要強上不少,無論是身材啊,還是樣貌啊,皮膚啊?甚至是功夫。
就連冷的跟冰一樣的顏玉的功夫也比這個農村院子裏的女人牆上不少,可是有一點她們誰都比不了,那就是身份。
小寡婦的身份,麵對女人的時候,男人不緊緊是靠視覺是判斷的,更多的是心裏,特別是那種事情上,說句不好聽的,除了臉部一樣之外,其他的地方有啥不一樣的。
所以這個時候多數都是心裏作用了,而小寡婦的這個身份就給了我不一樣的感覺,我看了一眼吳梅,她穿著那種碎花的大背心,這年頭穿這玩意的人可是很少了,這幾乎都是我媽她們那個年齡段才會穿的東西。
這種感覺給我一種很質樸的感覺,可是在一想,燈一閉,被子一蒙,吳梅馬上就會以另一種狀態出現我就心動不已了。
答應一聲,直接就翻牆過去了,跟著吳梅進了她家,我倆坐在坑上,她低著頭不說話,不知道在想什麼呢?
我看了她一眼,她正好也抬起了頭看我,我們四目相對,她的臉一紅,剛要說話,可是一下被我給撲倒了,這個時候還說個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