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聽了並沒有說什麼?而是掙紮著坐了起來,掏出了一包煙,自己點上了,隨後也給我一顆。
雖然我很奇怪他是怎麼有煙的不過我也沒有問,接過了煙也點上抽了兩口。
男人抽了兩口,開始給我講起了他的故事,他小的時候生活在一個富裕的家庭,父母都是坐生意的,他媽媽很漂亮,可是被一個當官的給看上了,結果把他媽給強奸了,他媽受不了這種侮辱後來自殺了。
他爸於是四處告狀,想要告到這個當官的,可是到最後卻被這個當官的買通了黑社會開車給撞死了。
可是那個當官的還想放過當時隻有十歲的他,也想要把他給弄死了,他命大,被扔進了河裏並沒有死。
於是他開始四處乞討,為了活下去報仇他偷摸打搶什麼時候都幹過,過來他被人販子給看上了,想要剁了他的手腳放在大街上要飯。
也是機緣巧合,或許是他命不該絕,就在人販子要處理他的時候,他的仇家找上了門來,幹死了人販子。
同時那些人也注意到了他,而且還把他給帶走了,後來他才知道這些人是販毒的,帶走的他的目的就是想要用他運毒,因為他是一個孩子,不會引人注目。
就這樣他走上了販毒的這條路,後來他長大了,找到了當年的那個當官的,他當著當官的麵,讓人輪了他的老婆和女兒,知道輪死了才把那個當官的給處置了。
而且他還告訴我,他並不想走這條路,可是他想要退出來的話,警察能容的了他嗎?
我聽完了他的故事也是替他感到悲哀,我問他是怎麼被抓到的。
他掐滅了煙頭狠狠的罵了兩句告訴他是被叛徒出賣了,他手下有幾個人頭幾個月去找一壞了他們交易的一個小子尋仇,誰知道那幾個小子卻被抓到了,結果他們投靠了警察,設計把給抓住了。
他說到這個的時候我頓時一愣,我問他,帶頭去尋仇的是不是有一個小平頭。
我馬上問我怎麼知道,於是我告訴他我就是那個人。
當即他就站了起來,我也站了起來,現在來說我們可是有著血海深仇的仇人啊?不過我們看著對方誰都沒有動手,因為動手的結果還是一樣的兩敗俱傷。
我們看了很半天再次坐了起來,他剛要再次點煙,卻直接被我搶了過來,他看了看說道:“算了,我這也是罪有應得,不過我還是要對你說一聲抱歉,不管你信不信,我還是要說其實那幾個小子早就被我給踢出了幫會了,因為他們吃裏扒外,可是他們依然打著我們西北狼的名號在外麵招搖撞騙的。”
我看他的樣子並不向騙我,不過騙不騙已經不重要了,因為我們的身手都是旗鼓相當,而且害死洪飛的那幾個毒販也會得到應有的下場的。
至於他嗎,雖然他們是一夥的,可是全世界販毒的多了,我還能把仇恨都放在他們身上嗎?
“西北狼?你們販毒的還有名號呢?”我一笑問道。
“當然了,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啊?怎麼說我們西北狼在國內也是數一數二的販毒組織吧。”男人自豪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