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到頭來我為別人做了嫁衣,白忙活了一場。
“你不信任我嗎?”錢中正皺著眉頭激動的問道。
我笑了笑,搖頭說道:“我並不是說不信任你,我隻是想小心一點而已,我也是為了國家好。”
我把這個東西交給的是國家,並不是哪個個人,如果說錢中正要也是為了國家好的話,想必他應該理解我這種做法。
畢竟他曾經為了國家也對我做出了一些不太能讓我接受的事情。
而且我的女人現在還都在他的手裏呢。
“好吧,你的做法是對的,凡事都小心一點兒的好,那你說吧,你想要我怎麼證明呢?”錢中正讚賞的說道。
其實有他這句話我就足夠了,如果他跟我唧唧歪歪的,那就是怎麼證明我也不會把東西給他的,因為在某些地方,為了國家,我們兩個是共通的。
說到底講,他也希望我謹慎一點的好,現在他是親自前來了,如果他沒有趕到,那麼別人想要騙取東西的話,那麼我要是輕易相信了的話,國家是不是一大損失呢?
“嘿嘿,我就是開一個玩笑,我怎麼能夠不信任你呢,錢部長?”我馬上笑了笑說道。
既然我已經信任他了,那還不如送他一個順水人情,向他表示我對他的信任呢。
“你小子,我真是越來越看不透你了,行了,那就趕緊把東西交給我吧。我趕緊回到國內去,要是一刻不到國內,我就一刻不得安生。”錢中正用手指點了點我說道。
於是我就把他領到了樓上,直接把東西交給他。
當錢中正把金簡捧在手裏的那一刻我看得出來他非常的激動,就差一點老淚縱橫了。
為了以防萬一,我想派人把他送出泰國境內,但也是錢中正告訴我不必了,他早有準備。
果然不出我所料,他果然是有備而來的。
既然這樣,那我也就不用操心了,我的人跟他的人比起來,肯定是要差不了少,畢竟他的人是正規軍,而我的人都是一些流氓地痞。
而且他帶的還一定是中國的正規軍,那就更沒的比了。
別說我的人沒有辦法比了,就是世界上任何一個組織,合法的,不合法的,碰到了中國正規軍,那他也得肝顫啊。
語數我們約定好了,他一入境回之後,馬上再回來,跟我去把剩下那部分金簡拿回來。
我大致算了一下時間,時間還能趕趟,也就沒有說什麼。
錢中正走了之後我回到了屋裏,可是我卻感覺有些坐臥不安。
不知道為什麼,我的腦海裏總會出現那個死屍的音容笑貌。
而且感覺他在我的腦海裏就像活過來一樣,遠遠的看著我,臉上似乎還掛著淡淡的笑容。
我努力地想要看清他的樣子,可是他卻漸行漸遠。
由這一刻開始我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感覺有點兒想她了,而且這種想念我也說不清是什麼滋味兒。
總感覺心裏空落落的,我連續抽了好幾顆煙,這種感覺也沒有打消。
後來我實在坐不住了,又返回了基地,跟鐵錘他們接著喝起來。
可是酒喝得越多,這種感覺越濃鬱,我的心裏就好像有一隻小貓在抓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