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蜜的小夥伴確實有小聰明,她沒有冒冒然的湊到十一號前去換標,而是走出宴會廳,悄悄攔住了一個女服務生。
“一會兒,你去將宴會廳的電斷了。”
女服務生一聽她這話立刻變了臉色,“我——”
“別說你辦不到,我可是知道你與管家兒子私交不錯。”
女服務生臉色煞白,“阿包——”
剛出口兩字,她立時意識到不對,反口道:“我與誰交朋友是自由。”
小夥伴冷笑,盛氣淩人道:“交朋友交到床上,你未婚夫知道嗎?”
未婚夫三字擊破了女服務生的心防,她慌亂道:“我是迫不得已的,是管家兒子強迫我的,我——”
“停停!這話你留著對你未婚夫說吧?”小夥伴不耐煩的打斷。
“別,求您別告訴阿包。”女服務生慌忙間想起對方一開始的話,忙道:“我聽你的,將宴——”
“閉嘴!”小夥伴低斥,“還不快去。”
“恩恩,我現在就去。”女服務生應道,她又猶豫的問道:“您不會告訴阿包吧?”
“放心,我沒閑時間去拆穿你未婚夫頭頂的綠帽子。不過,時間嘛,擠擠總是有的。”小夥伴壓低聲音道。
其實小夥伴是有點後悔的,她本來是想著拿這件事當籌碼做另外的事情的,但想想那價值不菲的首飾,她心中的悔意減淡。瞅瞅臉色慘白的女人,或許這件事以後也不是不能再利用。
“今天的事情你最好守口如瓶,否則——”
女服務生慌亂的點頭,臉色慘白的走了,而小夥伴則趁人不注意回到了宴會大廳。她佯作無事的擠到十一號旁邊,手插在口袋裏,指間無意識摩擦著那薄薄的紙片。
話說女服務生慌忙的去尋管家的兒子,她見到對方,立刻撲過去,“寧慕,我——”
寧慕避過女服務生,著急道:“我現在有事情,有事一會兒再說。”
“嗚嗚,你一定要幫我,我我——”女服務生很想將事情說出來,但她卻不敢在隨時會有人經過的走廊講。
心中想著老爹交給他的任務,寧慕是一點都不想耽誤,但看著對方水汪汪的眸子,他心中一動,上前抱了對方一下,低啞道:“我現在真的有事情。乖!晚上等我。”
說完,他就放開對方,著急忙活的走了。
女服務生看著他離去的身影,眼淚頓時淌下,喃喃道:“阿包——”
卻說這寧慕辭別了情人,他來到了管理室。
五分鍾後,宴會大廳突然一片黑暗。人們頓時驚呼不斷。
要說這寧蜜的小夥伴也不是常人。她家祖上是以賭起家,現在雖然家族已經不輕易涉賭了,但這祖傳手上功夫是從懂事起就開始練的,這也是寧蜜會挑上她的原因。因此在黑暗降臨的頭二秒鍾,她迅速將原標換下,捏著手上被換上的原標,她眸光一掃,模糊的注意到身邊是個穿著西服的男子,她眸底精光一現,手腕一轉將替換下來的原標塞到了對方的口袋中。
完美完成任務,寧蜜的小夥伴眼珠一轉,她佯裝害怕的呼叫,“哎呀,誰踩我?我的腳——”
直到撤到外圍,她才停止了聲音,悄悄的笑了。
寧蜜的小夥伴卻不知道,就在她往外撤時,她剛才塞到別人口袋中的原標已經被口袋的主人再次換了回去。
口袋內原本用來替換原標的紙條卻在不經意間粘到了別人的裙子上。
十秒後,燈光再次亮起。
在燈亮的刹那間,顧周周見劉悅那魚鱗般的裙擺上粘著張紙條。心一動,她快速將紙條攥入手心。
而那個口袋的主人在燈亮後,他佯裝無事的站在一旁。
一場虛驚之後,寧家人上麵,他悄悄的衝著對方點了點頭,寧家人眸底閃過笑意,樂嗬嗬道:“剛才實在不好意思,讓大家受到了驚嚇,我們已經派人去查事故的原因。為了表達我們的歉意,家長輩決定每人贈送一個小禮物。”
他說著就有人講小禮物推了出來,大屏幕上頓時出現小禮物的特寫。
一個個精致美麗的小首飾。
“呀呀!寧家可真舍得,這每一條首飾也要上萬。真是大手筆,不愧是珠寶世家,財大氣粗。”
劉悅嘴上吐槽,但顧周周看得出來,她是十分喜歡那些小首飾的。
不過也確實,上萬的首飾不稀奇,稀奇的是每一件都樣式精美,哪個女人不喜歡精美的首飾呢。就連那些男人也都存著這些首飾樣式好,可以拿來送人的心思。
但是這寧家手筆也太大了吧?每人一條,少說也要送出去三四百萬。顧周周直覺寧家這麼做的原因與她手心攥著的紙條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