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來到居住的房間時,隻見金隱渾身是血的倒在血泊中,手腕腳腕正有汩汩的鮮血不斷流出。
“金隱”白沐陽目眥欲裂,楊懷遠不光抓走了馮嘉麗,還挑斷了金隱的手筋腳筋,廢了他一身修為,這樣比殺了他還難受,金隱等同於就是個殘疾的廢人。
白沐陽飛身上前,托起金隱的脖子。
金隱緩緩睜開了眼睛,滿口鮮血,嘴角帶著笑意,眼淚卻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你…你小子…終於…終於舍得…回…回來了”金隱磕磕巴巴的說著,每說一個字都感覺呼吸困難了許多。
白沐陽咬緊牙關,取出腰間的酒葫蘆二話不說對著金隱的嘴就是一通猛灌,很快一葫蘆靈液藥酒盡數進入了金隱的口中。
白沐陽迅速調配好另一葫蘆靈液藥酒,對著金隱的傷口不斷澆灌,體內的氣勁瘋狂的湧入他的體內。
很快的,一葫蘆靈液藥酒又被用完了,但是金隱的傷勢已經止住。
但是外傷好治,內傷難醫,金隱被毀了丹田,這種傷勢可不是一時半會能夠治好的,一個不甚可能就會變成廢人,終身無法修煉。
看著白沐陽還想用靈液藥酒治療自己,緩過一口氣的金隱抬手握住了白沐陽的手臂,虛弱的說道“別管我,快去救丫頭,他被楊家的人帶去了一個叫越空之門的地方”
“越空之門”白沐陽心中一驚,聽官芸說官文和官武也在那裏,若是這樣的話,楊懷遠現在將馮嘉麗帶去越空之門豈不是很危險。
二話不說,白沐陽將金隱背在身上,將酒葫蘆塞給他,飛身越出窗外。
“往哪裏走?”白沐陽沉聲問道。
“放我下來,你快去救丫頭,快去”金隱掙紮著就要下來。
白沐陽當然不肯,以他現如今的狀態若是得不到即時的治療會有生命危險,就算僥幸撿回一條命那也終身隻會是個廢人。
“踏馬的廢什麼話,要想救人就趕緊給勞資指路”白沐陽怒喝一聲,狠狠罵道。
金隱被白沐陽這一吼吼的沉默了,抬起手向著北方指去。
白沐陽向著凡都北方看去,那裏是一片連綿的山脈,峰巒疊嶂,巍峨壯麗。
白沐陽現在可無心欣賞美景,背著金隱在街道上奔行開來,沿途遇到阻攔的不管是什麼都一律橫衝直撞的撞開。
那些本想罵白沐陽的人在看到他那健步如飛的速度和布滿寒芒的眼睛都忍不住向後縮了縮,識趣的沒有前去阻攔白沐陽。
正奔跑著,迎麵出現一排人橫站在街道中央,清一色楊家的服飾,為首一人瘦弱無比一臉病殃殃的樣子,正是昨日被白沐陽狠狠揍了一頓的楊偉。
“瑪德,王八蛋昨天敢打勞資,今天就給勞資把命留下”楊偉也看到了白沐陽,怒喝一聲招呼手下的人就往前衝。
“死”白沐陽心中湧起滔天怒火,暴喝一聲腳步虛移,極速閃避凱衝上來的護衛,眨眼間就來到了楊偉麵前。
兩人就這麼麵對著麵,白沐陽出手如電,《絕地掌》悍然拍出,直擊楊偉胸膛。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楊偉想要閃躲已經來不及,臉上充滿了驚恐被拍飛出去。
“哢哢哢”一陣刺耳的骨骼斷裂聲從楊偉全身傳來,等到他落地時早已死的不能再死,一雙眼睛爆凸而出,充滿驚恐的被一掌拍死。
當楊偉屍體落地時,白沐陽如一陣風般掠過他的身邊,看也沒有看他。
而等到楊偉強的護衛回過身來,白沐陽已經絕塵而去。
白沐陽體內氣勁翻騰,在周身經脈中瘋狂的運轉起來,身體的速度提升到了一個極限,朝著北方山脈狂奔而去。
眼中寒芒遍布,心中怒火滔天,既然楊家不仁那就休怪他不義。
凡都無比廣大,從他們居住的地方到北方山脈起碼有幾公裏路,但是在白沐陽全速奔行下,本要半天的路程短短一個時辰便趕到了。
按照白沐陽的估計,楊懷遠抓走馮嘉麗最多不過半個時辰,在他全速追趕下一定縮短了不少時間,隻要迅速就能夠救下馮嘉麗。
出了北城門,來到了後山腳下,近看才發覺這座山脈比想象中巍峨,山脈連綿起伏,縱橫萬裏,山峰直插雲霄,林木密集。
但是在山腰處卻有一處凹陷了進去,四周光滑整齊,仿佛被人用絕世神兵齊腰削開,一條山路從山腳直通而上,如一條遊龍般蜿蜒曲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