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眾人驅除離開,讓冷殺留下來幫忙,冷殺是冷血的殺手,肯定不會覺得太殘忍,而且心會很狠,西域香人笑著,開始手術。
冷殺在一旁幫忙,卻皺著眉,一直覺得好惡心,有些不忍看下去,瞧了一眼便又別過臉去,香妃娘娘,真是夠狠,那血淋淋的,她都無法下手,沒想到一向柔弱的香妃娘娘,居然有些殺人不眨眼,對俊逸的王爺下手這麼狠。
“為什麼要割王爺胸膛上的皮膚?”冷殺滿是不解,看著血淋淋的胸膛,冷殺捂著嘴巴,這麼健美的胸膛就讓這個狠心的女人給毀了,真是天殺的要命。
“胸膛上的肌膚是最好的。”有心髒供養,身體內所有的器官都和他有關係,所以在心髒的地方是最好的,把麵紗的當做口罩的西域香人望了一眼冷殺,繼續手上的工作,細細地撫摸著霍雍那肌理分明的肌膚,有些眷戀,這個男人,她始終都沒有得到,現在,看到了,卻也得不到。
西域香人將臉蛋靠著霍雍的胸膛,眼淚落了下來。
“娘娘?”見狀,冷殺有些吃驚地看著西域香人及她的舉動,有些詫異,“你?”又看了看床榻上的沈韶華,“王妃的膚色和王爺不符呀。”看了半天,冷殺終於知道問題再哪裏了,一直看著就覺得很鬱悶,沒想到現在才想起來,真是的。
“沒關係。”西域香人淡淡地說著。
“什麼叫沒關係?”冷殺不滿地喊了起來,“你瞧,王妃那麼白的人,而王爺……”冷殺嘀咕起來,這樣黑白分明怎麼弄?而且誰家一個小姑娘烏黑的?
“放心,我說了不會有事的就不會有事的。”西域香人笑著,“難不成要換你的?”
冷殺忙搖頭,她才不要這樣血淋淋的,她最討厭的就是看到血,所以作為殺手殺人的時候一律都是不用見血的,所以也不會看到那麼惡心的血,但沒想到今天卻看到了,還是身邊最親近的人,冷殺有些承受不了,捂著嘴巴衝了出去。
望了一眼跑出去的冷殺,西域香人無奈地搖頭笑了笑,在霍雍的傷口處灑了瘀傷藥,輕輕地吻上霍雍性感的唇,低喃著:“真的,這次,我要為你做出什麼來,留下冷殺也是為了證明一下我在你身上動過刀子,其實……我哪舍得傷害你?”說完,就脫下自己的衣裙,露出嬌美的身軀,西域香人望了一眼霍雍,才拿著刀子向自己舉去。
冷殺坐在大廳裏喝著涼茶,看著丫鬟們忙碌著,搖搖頭,腦子裏浮現出西域香人靠在王爺胸膛的畫麵,有些納悶,雖然知道香妃娘娘和王爺關係很好,但也不能這樣吧?好像兩人之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一樣,忽然一個驚詫,冷殺跳了起來,該死,她怎麼忘記了最重要的事情,西域香人是皇上的香妃娘娘,皇上說不定就安插她在王爺身邊伺機要謀害王爺,現在就是一個好機會,結果她還傻愣愣地跑了出來,真是該死。
一臉嚴峻,放下茶杯,冷殺就衝了出去,一推開門,就看到西域香人無力地坐在凳子上,一臉的蒼白,而霍雍已經穿好了衣服依舊躺在藤床上,沈韶華臉上也全部蒙著麵紗,好像所有工作都已經完成了,隻是屋裏還殘留著濃厚的血腥味。
“娘娘?”冷殺試探性地問了一句。
西域香人搖搖手,費力地站了起來,望了望床榻上的人兒,又看了看冷殺,才緩緩地開口:“已經沒事了,等到王爺醒來,就多喝一些補藥就好,而王妃,就每天辰時給她換藥吧,記住,不能見風,忌辛辣,這些日子都不能洗臉,不出半個月,就能恢複了,不過不是以前那個容顏了,不過還是美人一個。”頓了頓,“我出宮時間也太長了,飛燕,你送我回去吧。”累了,身心都累了,所以她要好好休息一番。
冷殺愣了一下,才開口說道:“娘娘,您不住在寧王府?”
“嗬嗬,你覺得皇上可能會讓我住在寧王府嗎?”西域香人苦笑,撐著身子,勉強地向冷殺走去,可額頭上依舊冒著冷汗,臉色也極為蒼白,很無力的樣子。
冷殺奇怪地盯著西域香人,覺得奇怪,又有些說不出來什麼,總覺得怪怪地,見西域香人很虛弱地模樣,想她也是操勞過度,便上前扶著她,這才發現西域香人那雪白的衣服上都是血漬,不禁驚呼起來,指著血漬大喊。
“娘娘,您這是怎麼了?”
“嗬嗬,沒事,不小心碰到的,我們快走吧。”她快要撐不住了,西域香人抿唇,眼神都已經有些渙散了,怕自己撐不住就抓緊讓冷殺帶她回去,要不然昏倒在這裏就一定會出事的。
冷殺不疑有他,扶著西域香人離開。
剛回到自己的宮苑裏,西域香人就已經全身無力了,癱軟在宮女的臂彎裏,嘴唇都那麼蒼白,讓宮女嚇得不知所措,要記著去找禦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