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紅英躺下準備午休時,前院的下人們都起來做事了。她們在前院大聲地說話,桂紅英依稀聽到了,而她的丫頭娟子,這時也回來了。她直接將買回的薰衣草送到桂紅英廂房來了。她說:“三太太,你的薰衣草買回了,要全掛著嗎?”
“不用。”桂紅英向她衣櫃子示意了一下,娟子依照桂紅英往日的習慣,將一半掛在外麵,一半放進了衣櫃,嘴裏不停地說著自己跑這一趟有多辛苦,似是要得到賞錢,可桂紅英剛才得到了滿足,她這會想著補睡,她有些懨懨地說:“知道你辛苦了,薰衣草放好,你出去,讓我好好睡上一會。”
“你還沒睡夠?”娟子不知道桂紅英剛才跟八嘴偷情,以為她剛才睡過午覺了。
“沒有薰衣草,我剛才哪睡得著?出去吧!讓我躺上一會。”桂紅英今天心情超好。
娟子嗯了一聲出去後,桂紅英掀開被單,快速處理了她剛才與八嘴做下的“髒事”,還對自己身體進行了“護理”,才上床去補休。可她卻還是睡不著,她眼前總是晃蕩著八嘴的身影。一個下人,她居然喜歡偷他?確實是,就剛才,興奮、緊張、剌激而又享受。
隻可惜,她已經是餘家的三姨太了。這種偷的生活,對她太奢侈了。下一次,她將找個什麼理由,將她的丫頭娟子支開呢?晚上比白天危險,還真不能偷,因為她說不準餘欽照會在晚間的什麼時候回來,還有,下一次不能由八嘴來支開娟子,她得想出萬全之策,否則她和八嘴繼續偷?情的話,就很容易被發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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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欽照在茂隆錢莊盤點賬目時,自然就住在錢莊了。三天過去,自己心裏居然不想女人,即使是回到牛莊總店,麵對他助手小紅,他也沒了那份衝動。
在錢莊的三天裏,餘欽照和李婉蓉,還有錢莊夥計們的飲食都是由大院的王嫂做好後送過來的。餘欽照自然不知道,他的陽痿症是因為吃了王嫂下了“料”的菜肴。
王嫂為了得到大管家順六的照顧,她幾年前也對自己家的男人李通下了“料”,然後悄悄與順六在外麵過起“夫妻”生活。這些天,為完成順六讓他兒子二仔入贅餘家的大計,她背著順六對餘欽照下“料”。
餘欽照因為沒有那種欲望,他也懶得再回餘家大院去跟桂紅英同房。
這會兒,趁小紅還沒回大院,他在理事室休息間,故做姿態地要留小紅下來陪睡,小紅瞧了他一會說:“要我陪睡,除非你娶了我。”
“娶了你?”餘欽照自然不能讓小紅知道自己並不真想娶她,他有些光火地說:“我是你老板和主人,我又不要你陪我做什麼,你怕什麼呢?我終歸會娶你的。”
“那就等你娶了我再說吧!”小紅決絕地說,“沒有花轎,就讓我做你女人?你想都別想?”小紅昨天又收到了楊小青的回信,楊小青在信中要求小紅也象當初呆在蔣公館那樣有智慧地生活,卻沒有提及為什麼要將她留在餘家大院。
小紅有些不依不饒地自己坐馬車回餘家大院時,餘欽照自覺有些失麵,心裏惱怒極了。心想你就驕橫著吧!我遲早會讓你跟楊小青好看的。餘欽照也在等著他省城裏的朋友們的消息。他再沒有楊小青的消息的話,他就要親自去省城找他們了。
牛莊夜市打烊後,餘欽照就更是百無聊賴了。好不容易等到大少奶奶牛燕琴從外麵趕回來宵夜,餘欽照仿佛是見了救星,他讓牛燕琴去理事室說話。
牛燕琴見了他說:“爸,我剛回呢,有些累,想早些休息,有事明天說吧!”
“唉,這些天沒有你給我配的‘菜’,我,我就是不想那些事?”餘欽照剛娶桂紅英時,就是靠牛燕琴給他配的“菜”,才能與桂紅英夜夜歡愛的。
“那,還是明天吧!”牛燕琴帶船外出,尋找她心中所愛楊思武,可是這麼久了,她一點信息也沒有。這些天她又去了茶山幾個地方,名義上她是隨船隊出行,實際上卻去做尋找楊思武的事。她找不到楊思武,她就隻有一條老死在餘家的路。
“你明天要下重一點。”餘欽照要牛燕琴明天給他下重藥。其實牛燕琴之前已經給他下了重藥了。她再下重一點,那還不是要飲梟止渴?餘家上下現在就剩餘欽照一個男人了。他想再生個兒子,他的心情,牛燕琴是可以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