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銳聽後笑了笑說：“李通剛才已經看到我了，再說他老婆有四十了，我讓給秋生好了，他最喜歡做這種事的。”蔣銳他老婆快生第四胎了，他可不想讓自己老婆對此有什麼想法。
蔣威龍也忍不住笑，他說：“餘家就喜歡亂之倫，要是分開王嫂和順六，讓順六跟餘家二太太李婉蓉也來個親密關係，餘欽照的事業心氣就會給打下去。沒有了後人，家裏又亂七八糟的有著這種醜事、那種難事，餘欽照就不會有心情管餘家大事了。”
“老爺攻心為上，必定能讓餘欽照主動找上門來。”蔣銳說，“是不是讓人把秋生找來？”
“秋生要是也不肯上王嫂，你要設法讓秋生上呀！”蔣威龍還是有些擔心秋生不肯上。
“老爺你都替他準備了私會的宅子，秋生肯定會上的。”蔣銳隻是擔心秋生嫌棄王嫂年紀比他大，絕不會因此放過這個王嫂。
“一會你還是看著他跟王嫂‘相好’，再回家吧！給秋生派個下人。”蔣威龍探著頭，向會館大門外看了看說，“這個周定，明明說好今下午過來吃酒？怎麼還不來？”
蔣銳說：“他明明答應了呀！我敢肯定，他那天確實繳獲了楊家牛頭了。春韻說的餘家寶物，其實就是楊家牛頭，是餘欽照有意做嫁妝送給順六父子的。”
蔣威龍幾天前才聽說周定在小紅“出閣”那天，查獲了餘家的一對寶物，他將信將疑，更怕周定與餘欽照合夥做套騙他入局，暴露了楊家九年前的大案破綻。他為此讓蔣銳找小紅求證此事。他說：“春韻隻是說寶物，會不會有她不知情之處？”
“春韻說的是一對價值連城的寶物，我想一定是楊家牛頭了。”蔣銳堅信自己的判斷。
“那餘欽照為什麼要將楊家牛頭做為嫁妝送給順六呢？你想過沒有？”不久前，蔣威龍讓秋生帶人在餘家牛莊別院跟餘家護院隊火拚，就是想通過試探餘家火力，以便確定餘欽照會不會將楊家牛頭藏在別院內，沒想到餘欽照恰在此時選擇了“轉移”。
蔣銳分析說：“餘欽照一定已經撐握牛頭的關鍵秘密了，牛頭對他已經沒有意義了。把牛頭送給順六父子，一是與順六父子密切關係，化解他們之間的矛盾；二是讓外界知道這個牛頭已經不在他手裏了，想找楊家牛頭的，就找順六去。”
“你說得沒錯。”蔣威龍提醒蔣銳說：“可是為什麼偏偏就讓周定查繳了呢？你不覺得這事太湊巧了嗎？餘欽照他不是傻子呀！”
“這裏麵還有玄機呀？”蔣銳是一百個想不到。
“當然有玄機了。”蔣威龍點了點頭說：“餘欽照不簡單呀！現在就看周定會不會拿著楊家牛頭悄悄叫賣了。他若這麼做，這個“楊家牛頭”就是假的。他若是想以此破了八、九年前的楊家大案，那麼這個牛頭就價值連城了。”
“原來是這樣。”蔣銳哦了一聲說：“那我讓人去找秋生吧！秋生一個老單身漢，他做這事太適合不過了。”蔣銳上次參與綁架餘家小少爺時，就學了蔣雷的招數，對餘家留了一手，這一次，他又將最危險的事推給了杜秋生。
“那你快去吧！”蔣威龍揮了揮手，心想這個周定，一定是在釣他，看他是否急著詢問這對楊家牛頭的去向。眼下，蔣威龍最擔心的事是餘欽照已經獲取了牛頭的秘密，所以他必須抓緊時間，在餘欽照身邊安插線眼，掌握餘欽照下一步動向。
如果餘欽照仍把事業重心放在栓發牛莊和東城碼頭的生意上，那麼這對牛頭的秘密一定是還有待破解，這樣的話，餘欽照擁有這對牛頭，也並不代表他擁有了一切。他和他蔣威龍一樣，都在同一起跑線上。
傍晚吃過飯後，蔣威龍等不著周定，他就覺得餘家被警察局查獲的牛頭很可能是真的，怎麼跟周定談這事呢？又不好暴露他意圖。看來，這個周定抓住蔣威龍的軟肋了。還有就是餘家最近發生的事，蔣威龍心裏一點也沒譜的。
等杜秋生過來受命時，他讓秋生去了他理事室，對他說：“秋生，今晚看你的了，要軟硬兼施，無論如何也要讓李通他老婆死心塌地地聽我們的。”